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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至少去看了两次戏后,他们在沃尔特·温切尔的专栏里成了“一对”。这位女士颇感心烦,部分地是因为她觉得丹尼尔作为一位编辑被《纽约时报》杂谈栏目所议论,也许感到为难了,特别是当他们的关系非常清白之时。他们喝酒,吃饭,看戏,也许再喝酒,然后直接回家。在当着门卫的面愉快地说声晚安,就是这些。
她是在他去莫斯科之前在纽约的一次晚会上碰到克利夫顿·丹尼尔的,后来收到过他的一张明信片,现在又见到他,的确很高兴。她希望他不会因温切尔的文章而生气,因此往《纽约时报》给丹尼尔打了电话。
他的心情很好。当他得知温切尔写了他的事情时,只是笑笑,看起来对发表的这篇文章没有不高兴——她不得不承认,这使她感到惊奇。此后不久,1956年3月,她在报纸上读到了玛格丽特·杜鲁门和克利夫顿·丹尼尔订婚的消息。她给丹尼尔写了一个祝贺便条,也收到了一个便条,丹尼尔感谢她“为自己和玛格丽特做了如此好的掩饰”。
这位黑头发浅黑肤色的女士被这个便条压垮了,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她既不谈论也不见克利夫顿·丹尼尔。现在回过头来看,她承认她也许不该做出这样的反应。她想,也许这就是他轻率或幽默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