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3页)

“臣不怕死。”阮宝玉抬起了头,“圣上大宴那日,太后就应该已经看出,臣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你那日是替小锦寻仇。”太后退后一步:“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必须……”

必须什么她没说出口,只是将拳握得更紧。

“太后是害怕侯爷动了心。”阮宝玉迎头将她话接上:“所以才必须赐婚给微臣。微臣斗胆猜测一句,许久之前,太后也势必曾经这样赐婚给侯爷。可结果如何呢?”

太后的双拳开始颤抖。

阮宝玉将眼追了去,盯住她双眸,仍是丝毫不惧,道:“被太后召见之前,微臣曾经冥思苦想,该怎么讨太后欢心。”

“最后臣想明白了。”他将身伏低,声线渐渐在延禧宫回荡:“对侯爷赤忱,让侯爷余生有伴,不再凄苦,就是对太后最大的逢迎。”

从延禧宫出来,阮宝玉一直不紧不慢踱着步子。

穿过御花园的时候,天际忽然下起大雨,瓢泼着似乎要讲一切浇透。

阮宝玉抬了抬头,朝领路的太监一笑:“这春日里下急雨,倒是难得,公公就请回吧,出宫的路我认得。”

那公公年事已高,可禁不起风寒,推脱两句后也不再客气,抱起头便奔了回去。

雨是越下越大,打得阮宝玉右肩伤口生疼。

他却不着急,仍是在原地立着,朝天发呆。

过了许久,终于是有个人影走近,虽说是没有体贴地为他撑伞,可到底是一步步走到了他身边。

宝公子那宝光璀璨的笑即时亮起,毫不客气将头一侧,花痴了句:“侯爷。”

帛锦唇紧抿着,不发一言。

“侯爷留在皇宫,可是知道太后找我,在等我的消息?”

将话题挑破的依旧只能是阮花痴。

“那请问侯爷,如果我答应了太后。”阮宝玉顿了一顿:“侯爷会怎样,是会欢喜,还是有一点失落?”

帛锦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宝公子的笑就益发宝光璀璨了,道:“我知道侯爷想我应了这门婚事,从此和我再无瓜葛。那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和侯爷再亲热一次。”阮宝玉抬起手指,略微扫视后将手停在了假山后一架秋千:“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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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了,这句话侯爷不必再说。”

过得片刻阮宝玉又道,将身子靠上去,脑袋厚颜无耻搭上了帛锦肩膀。

大雨如注,两人都没打伞,被淋得湿透,就益发感觉到彼此胸膛里透出的暖意。

帛锦迟疑着,将手慢慢搭上了阮宝玉后背:“可是……你的伤。”

“我不要紧!”

阮宝玉大声,仰起脸来,找寻帛锦双唇。

帛锦再没有犹豫,将头低了下来,一气深吻,顺带着撕咬,似乎要把阮宝玉生吞进肚去。

阮宝玉幸福到晕,肩上的伤也不疼了,两条腿上来盘住帛锦腰肢,‘咻咻’喘气:“侯爷,虽然咱们是在作死,但还是去假山后头吧,这里……”

帛锦应了一声,抱他转身,一路下吻,舌头挑着他耳垂,咬了两记,又下滑到他耳后,咬开他领口,湿漉漉地一路探到锁骨。

这么走了一路,等转到假山后头,阮宝玉上身衣服已经差不多被褪了个干净,只余下受伤的右手还在袖里伸着。

帛锦矮了身,将阮宝玉放到秋千架上,吻很轻,一点点落在阮宝玉右肩,然而手却很重,抚着他身体,胸膛,腰身……像是一寸寸要把他揉碎。

雨水疯了般浇灌下来,从帛锦睫毛坠落,一滴滴,打在阮宝玉脸颊。

阮宝玉喘着粗气,看向上方,这时候仍然能够看出帛锦眼眸紫得诡异,于是勉强坐直:“侯爷……你是不是该吸素燃,你……”

说话的时候帛锦已经俯身,一口咬上了胸膛,舌头有节律地在他□打颤,另只手则伸到他官服下去,一把将他底裤扯烂。

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帛锦的唇已经凑了上来,一只手握住他□,轻轻打圈,间或耳语:“我是该吸素燃,现下脊背很痛,非常非常痛。”

“那……”阮宝玉咬唇,想说的是不要也成,可人却被帛锦抱上了膝盖,两人坐上秋千,脚轻轻一点,随秋千呼一声飞了起来。

大雨如瀑,就是最好的润滑,帛锦手下不停,秋千荡到高处时就疯狂□,秋千下来时就和缓些,服侍得阮宝玉不住呻吟。

“我无所谓。”在倾天的雨水里帛锦跟他耳语:“你快,我便痛吧,至少这是活着的滋味。”

说完他手下动作加快,脚尖一荡,呼一声便直上云天。

阮宝玉靠在他胸前,被他那一句说得心口一紧,身体上的快感同时也在心尖一滚,似乎被这痛刺激,很快爆发,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达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