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虞夏站了起来,闷闷的道:“我困。”

刘肆寒声道:“困也不许睡,再睡觉,朕就把你捆在马的后面,拖着你走。”

虞夏又俱又怕,她心里又担心母妃和母后的安危,眼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前十五年里,虞夏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

她想回去,想去再见母妃一面,确保母妃如同刘肆所说,确实是安然无恙的。

虞夏的衣物昨天被刘肆给划破了,里面的粉色兜衣露了出来,遮又遮不住,看着也太暧昧。

虽然虞夏站了起来,但太监们都不敢打量她,生怕惹了皇帝生气。

虞夏漱口净面之后,随便梳了梳头发,找不到簪子挽起来,她只能让头发散着。

刘肆锐利双眸扫过她,她身前若隐若现的一抹粉色,让他看着很不舒服。

“过来。”刘肆冷冷的道,“来朕旁边。”

虞夏犹豫了一下,挪了过去。

刘肆把她衣服一拉扯,虞夏的衣物瞬间被他扯破了,露出大片莹白的肩膀。

虞夏挣扎着:“你……你……你要做什么?”

李大吉心中明白了,陛下昨天可能太累了,晚上没什么力气。今天一大早醒来精力充沛,怕是要临幸这个小公主。

他看也不敢多看,带着其他太监赶紧的退下了。

虞夏吃得好,睡得好,发育的也不错。

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稚嫩得如同春日细柳,兜衣裹住了身前玉桃。

确实是粉色的兜衣,绣花精致,上面绣着的是白色的玉兰花。

虞夏大惊失色:“你……你不要碰我!”

刘肆隔着兜衣捏了一下她。

霎时,虞夏的脸全红透了,她眼圈儿也红透了:“你……”

毕竟是被宠大的小公主,平时除了太子和皇帝敢碰她,不过也仅限于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脸。其他地方倒是从来没有碰过。

虞夏气得都要颤抖了。

刘肆把她松开了。

他方才只是好奇,为何她外面的衣服那么白,里面的衣服却这么粉。刘肆没有研究过女人衣服,也没有为女人宽衣解带过,自然不明白里面的门道。

现在明白了,原来穿了这玩意儿。

虞夏的手感很不错,绵软温润,很难具体描述那种触感。刘肆很喜欢。

她身上很香很香。虽然隔着兜衣,但隐隐能看出,形状也很优美。

异香扑鼻。睡莲的香气缭绕,很好闻。

刘肆看她一脸屈辱,心里突然不高兴了。

她摆着一张脸给谁看?他欺负她了?哪里欺负她了?

刘肆又重重捏了一下:“又扁又小,你以为朕喜欢?”

虞夏被他气得想死。

刘肆道:“现在朕是主子,你父皇把你送给了朕当奴隶,小小一个奴隶,朕才不屑碰你。”

衣服被撕破了,刘肆让李大吉找了一套新的过来。攻克了不少城池,掠夺了不少绫罗绸缎和珍宝,找一套衣服自然不难。不过找出来适合的却很难。

虞夏穿上了一身沉甸甸的金缕衣,只有这套才合身。

她长得美,穿这样金灿灿的衣服也显得明媚了几分,只是金线织就的衣物,哪怕再细致再柔软,也很难比得上丝绸。虞夏向来只穿轻薄柔软的衣物,这身沉甸甸的金衣穿上去,没有过太久,就磨得她肌肤发红发痒。

虞夏不敢说,她怕说了出来,刘肆会嫌弃她事儿多。

刘肆看起来就冷冰冰的,不像个好人。

刘肆用了早膳之后就去和手下清点兵马。虞夏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刚刚醒来时是最饿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刘肆把早膳吃完,看着刘肆配上剑出去,刘肆甚至都不问她吃不吃饭。

虞夏饿得肚子咕咕叫。

李大吉看出了这个小公主饿了,他吩咐人送来了一碗粥和一块饼。

粥的味道怪怪的,很咸,虞夏喝了一口,差点没有吐出来。

她不想喝粥了,咬了一口饼子,结果饼子差点把她的牙给硌掉。

虞夏把饼子放到了桌上。

这是人吃的东西?

她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像尾骄傲的小凤凰,凤凰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虞夏也是,她每天喝的茶,都要冬日梅花瓣上收集的雪水融化而成,每天喝的水,要最新鲜的山泉水。糕点吃食,都要最好的御厨给做了端上来。

硬邦邦的饼子,她咬不动,也不想咬,味道诡异的粥,她也不想喝。

就算饿死,饿得面黄肌瘦,她也不要吃刘肆一口饭。

“咕~”

下一刻,虞夏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又想起了母妃。

虞夏每次挑食不想吃饭的时候,白贵妃肯定会来哄她吃东西,现在沦落到了刘肆的身边,虞夏心里别提有多痛苦了。

五天前,虞夏刚刚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宫里的宫女在议论白将军被俘虏的事情。后宫不可干政,虞夏身为公主,平时也不能讨论政事,她也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个大概,晓得阑国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结果她晚上睡下,再睁开眼时,就从灵秀宫到了这个简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