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 二 章 计上心来(第2/4页)

“好兄弟,我们应该以有这样的好兄弟为荣我们要为他讨回公道,战杰水远都活在我们的心中。”潘古阁激动得眼中也含着泪十用力地拍着那大汉的肩豚沉痛而肃穆地道。

所有的人都默然了想起那英勇悍不畏死,猛如虎狼的兄弟和那为了兄弟可以不惜一切牺牲的精神每个人的眼圈都有些红了。

“大家别难过,战杰是个好兄弟,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想我们也能做个好兄弟,死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苟且输安,兄弟别难过,我们的兄弟失去了六十多位,但教人的代价却是我们的近六倍,我们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战争总是残酷的,这是必然的,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与总坛联系上,赶回总坛。”潘古阁安慰地道。

“我们还要不要再对泪罗会进行攻击?”符金邦沉声道。

“汨罗分舵的兄弟赶来支持没有?”潘古阁低沉地问道。

“没有,似乎没有什么反应。”那大汉有些奇怪地道。

“哦,真是奇怪,怎会不赶过来呢,啊!我们赶快赶往汨罗分舵,招聚所有弟子,备齐箭弩立刻出发。”

潘古阁神色大变地道“难道——”仲武与符金邦想到这里也不由得;一神一震,急忙吩咐道:·既速把快艇拴牢。藏好,,山坡上已是死气沉沉,一切都那样寂款北风低低的呼啸,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一阵浓浓的血腥味随着凄厉的北风吹了下来。

方中与诸岳阳门弟子不由得全都打了个寒颤。一幕阴影已把众人的。心给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切的一切都似是预示着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火把在北风中摇曳不定,照得众人脸上一片阴晦,众人的步子居然有些沉重。

血迹,谁都看到了,并不是殷红的血迹,而是带着淡淡的暗黑色,是毒血,众人的目光顺着血迹上移,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血水,暗黑色的血水还在湍湍地流淌着但人却是没有半丝生机。

在尸体的旁边,斜斜地静躺着一柄剑,一柄还在淌着血迹的剑。

众人的心都在发凉,那正是仇恨的剑,众人的脚步如飞地奔至。

最后一丝希望也全告破灭,这具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正是仇恨。

但他的脸上却很安详,很平静眼神虽然是死的,但却定格了一种深远而宁静的世界,他似乎死在一个美梦里,也似乎在死的时候满足了人生最大的愿望;无憾!众人被仇恨遗留下来的一张惟一没有变得血肉模糊的脸撼。

这是与习漠然完全不相同的两种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众人不由得一阵默然没有人能够理解,没有人能够明白。或许仇恨醒来会告诉人们一个启示。但是仇恨永远是不会醒来的,“生”与“死”永远都是一个没有人能够解释的谜。

风很凄寒,夜很深;有雪在漠漠不可测的虚空中降下,使众人的心全都蒙上了一层冰寒。一丝哀伤,一份迷惆——潘古阁坐在被四人抬着的木板担架上,来到谁罗分舵的大门外。

夜幕分外阴森,北风异常的惨淡。汨罗分舵的大门是敞开的,门口的大石狮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晦暗。不知道是众人的心情恶劣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章对大石狮子已失去了平日的威武。

寒风从大门内吹了出来,夹杂着一丝丝血腥的味道。很淡很淡的血腥不过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来说,这些己足够让自己的鼻子感应道。

潘古阁的脸色变得异常难堪,任谁在这个时候都难以保持微笑除非是事不关己“仲武,带二十位兄弟进去看一下,一切小心行事”潘古阁低声吩咐道。

“是舵主”仲武躬身,脸色凝重地应声道。

“金邦你领三十位兄弟立刻在四周布下暗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无情攻击,无论是谁!”潘古阁声音变得无比狠厉地道。

待金邦眼中射出坚定的神色应声道:“是”说完转身便领了一子弟子走了开去。

潘古阁转头对那脸上留下了一条深深刀痕的汉子沉声道:“古惑,你领十名兄弟在这大门口内外潜伏,以防万一,对仲武作出最及时的接应。”

那脸上依然血迹未干的大汉低低地应了声,便领着十名弟子分布在大门内外最有利的位置。

潘古阁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只感到心头有一些虚弱,手臂上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

“我们便向后退一些,靠墙而立吧!”潘古阁沉声对身过的十几名岳阳门弟子道。

“是!”于是,几人便把潘古阁抬到墙角稍避风的地方。

“灭掉火把,不要露出一点声响和光线,上好箭弩,准备迎战”潘古阁有些机警地道于是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风声的喧响,只有那秃秃的树枝在作最无奈的呼吼,夜很沉。很沉,比潘古阁的心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