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回 肖道成以楼赌输赢 白芸瑞海康除恶霸(第3/5页)

二十天怎么样?”“还长,还长。像这样的小楼,哪用费什么劲哪,要破它还不是举手之劳。十天足矣。”院里双方众人无不感到诧异。肖道成道:“房书安,我们现在可是两军对阵,来不得半句戏言哪!”“我老人家还能同你开玩笑嘛!说十天就是十天。肖道爷,我再问你一句,十天之内,我们若是破了七星楼,救出了这六位,咱们也不再打斗了,金灯剑客,昆仑僧,还有你肖道成等等,都随着我们到案打官司,你这话还算数不算?”“当然算数,我说出的话决不收回。”“好,咱们打手击掌!”“啪!啪!

啪!”房书安和肖道成连击三掌,事情就算定下来了,肖道成一声口哨,楼上的窗子全都关闭,然后同着金灯剑客这些人又说又笑地走了。

三仙观的人称心如意,开封府的人可是愁眉苦脸哪!谁也不肯说话,低着头往回走。

大脑袋房书安蹦跳着过来了,一拉徐良说道:“干老,刚才我代表开封府同他们交涉,那几句话说得怎么样?压倒三仙观了吧?”“啪!”房书安话音未落,腮帮上挨了徐良清脆的一掌:“就你多嘴,逞能,你知道七星楼里是什么橛子?若十天破不了这座楼,我们回开封府怎样交代?”“干老,你别发火呀,这一巴掌把我的牙都打松了。你没想想,四爷爷说让我们尽早赶回开封,咱能在这儿磨蹭时间吗?若说不知道楼里的情况,十天不行,一个月就行了吗?还是不行啊!我们就得想办法!我说十天,从气势上就压倒了三仙观,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们,有什么不对呢?难道说还能向他求期缓限,要求百日吗?”徐良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该和我们商量商量啊,哪能多嘴多舌,一个人当家呢。”陶福安、邹化昌、夏侯仁等老剑客也过来了。陶禄特别喜欢房书安,他对徐良说道:“三将军,书安讲的也有道理,我们在气势上必须压倒对方。刚才那番对话,也是一场唇枪舌剑的交战哪,我们就该显出博大的气魄,压下去金灯剑客和肖道成的气焰。”白芸瑞接着道:“十天就十天,人不逼不行,我们回到招商店想想办法,一定要破掉这座七星楼!”

徐良见众人都这么说,他也不再言语了。通过这一番争论,人们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信心又起来了,大家轻松愉快地往回走着,有的边走边议论怎样破楼。掌灯时分,众人回到招商店,重新安排了住处。由于人多,店房住不下,又租了一些民房,让小孤山和万仙岛的随从住那儿,这些剑客全都住在店房。大家洗嗽、吃饭之后,虽然都有点乏累,但谁也无心睡觉,全都集中到了后院,因为没有较大的屋子,他们就在这儿议论怎样才能破七星楼。房书安首先说话了:“依我之见,破七星楼,救那六位剑客,并不为难,只要知道这座楼的构造,或有了楼图,伸手就把它破了。”方宽插话道:“师兄,你说的那么轻松,知道楼图在哪儿吗?”“当然知道,要不我会说嘛!”

众人无不睁大了眼睛,盯着房书安,有人心中在说:“怪不得老房敢以十天打赌,原来他心中有数啊!”徐良急忙问道:“书安,快说说楼图在哪儿?”“在建楼人的手里啊!把他给找来不就得了!”“建楼人是谁?他住在哪儿?”“哎呀干老,这我可不知道,要知道了还能不说嘛!”

这一句话众人又泄气了,心说:房书安真能穷摆和呀。诙谐童子方宽晃了晃脑袋,说道:“诸位前辈,我师兄说的有道理,请你们回忆一下,这座楼是经何人修建的,如果想起来了,我们把他给请来,破七星楼,救六位剑客,不是易如反掌嘛!”众人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建楼人是谁,中原来的那些剑客谁也不知道啊!他们不约而同就把目光投向了南海派的二圣、五虎。这几位也是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

正这时候,赵伙计来到了后院,一眼就看到了白芸瑞,用手一点招呼道:“白将军,您过来一下。”芸瑞挤出了人群,问伙计道:“你有事吗?”“方才有个人到这儿找你,说要告诉你一句话,让你到村外小树林找他。”

白芸瑞仗着艺高人胆大,也没同徐良打个招呼,出招商店便向村外走去。到了村外树林,借着下弦月光,影绰绰发现林中站定一人,在那儿东张西望。芸瑞手按刀柄来到那人近前,拢目光仔细打量,见此人短衣襟小打扮,脚登薄底快靴,腰佩一柄长剑,二目有神。看此人的相貌,有点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芸瑞见他并无恶意,便前进一步,抱拳当胸,说道:“老人家久等了。您找我有事吗?”老者认清面前站的确实是白芸瑞,躬身施一礼:“恩公在上,小老儿有礼了。”白芸瑞急忙闪在一旁:“老人家,我看您十分面善,怎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恩公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不是在虎头岩下见过一面吗?我是——”“万里追魂夺命叟韩士佩韩老剑客。您有什么事?”“白将军,您上次饶我不死,老朽铭记在心,今天我找您报恩来了。”“报恩……”“白将军,我知道你们现在遇到了麻烦,和肖道成打手击掌,十天之内破七星楼,救走六位老剑客。但你们并不知道这座楼应该怎么破。是不是这么回事?”“老人家,一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