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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摇头。

“‘他们’是谁?”

内特耸耸肩,“完全不知道。”

“‘保护卡瓦奇,保护这个世界’,”她念道,视线在文字之间跳动,“保护这个世界?”

内特点点头,“无论卡瓦奇是谁,有人肯定认为他非常重要。”

“重要得足以为他杀人。”蒂姆说,“或者为他而死。”

希拉深吸一口气,弯腰去调整相机。她拍了二十几张,跑下楼去把照片拷到电脑上。她回来时向内特竖起大拇指。“几乎完美,”她说,“这些字母颜色很深,比荧光字母容易拍。有三张拍得非常清楚,比发光文字还清楚。”她说着用大拇指指了指厨房。

内特点点头,“那就好。”

希拉看了几眼其他的墙壁,“还有吗?”

内特摇摇头,“我试过用紫外光照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又一条可以在星期六告诉大家的消息。”蒂姆沉思道。

蒂姆和希拉走出去,剩下内特守着涂血的墙壁。

内特看着灰泥墙面。没有反光板,文字无影无踪。他想象着写下这些文字的那个人。他想象这个人身穿老式服装——细条纹马甲、大礼帽和雕花皮鞋,也许还留着海象胡——跪在书架前的地板上。在他脑内的画面里,这个神秘人有一条受伤的胳膊,不过也有一两格画面中流血的是腿部。男人用手指蘸着伤口的血在墙上写字。走廊里有脚步声吗?他写字的时候有人砸门吗?

写字的人为此而死吗?

谁是卡瓦奇?他的上司?朋友?

内特抓住蒲团沙发的底部,展开沙发。他把毯子铺在床垫上。他通常把枕头放在书架旁,但今晚他换了另一个方向。

牛仔裤和衬衫扔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把枕头折成两半,靠在枕头上看着那面墙。他闭上眼睛,陷入无梦的睡眠。

敲门声叫醒了他。来的是奥斯卡和油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