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第2/2页)

他并没有通知包子,所以当晚上,举着蜡烛来开门,看到自家师父被骑摩托车的送回来时,包子很意外。骑摩托车的却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自觉:“MD敌人凶猛,幸好汉哥不给力我才得以生还,这里交你了啊。”

“啊?”包子举着蜡烛让他得以看清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厕所,他自然不会再去重复自己因不胜酒力被迫以“照顾汉哥”这样的烂藉口脱逃的光辉事迹。

“照顾好汉哥,我先走了啊。”他挥手,关门前又坏坏地凑近包子:“春宵苦短,抓紧时机,这时候挽回男人的心嘛,是你们女人的强项撒。”他学着某人的语气,却是把包子当成了苦苦纠缠着某人的前情人。

包子囧。

他一走,房间里陡然静下来,她进房时他躺在床上,带着一身酒气。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包子疑似作梦。烛火黯淡,那蜡烛是很低劣的那种,两毛钱一根,一块钱一包,地摊、小店随处都有得卖。所以那效果实在是称不得浪漫。但是眼前的人和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

她俯身帮他把鞋子脱了,当时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件仔裤,也不知道是酒是汗,整个衣服湿了大半。

她别扭了半天,终于将蜡烛用烛泪粘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帮他脱衣服,他不是很配合,嘴里还嘟囔着:“就算我一个月没过来,你们也不用这样灌我啊……”

包子便翘了嘴角,笑得柔和:“师父,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看你,全都弄湿了。”

衣服撩过胸膛的时候他推拒她的手,翻了个身侧卧。包子无奈,使劲将他翻过来,他拉开包子的手:“别碰我。”

包子无语,继续弯着腰扯他的衣服,最后仍没扯下来,倒是他不耐烦了,他长臂一揽正中包子腰,然后将包子拦腰一掀摁在床上。包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垫在这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九十多公斤的男人身下。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想推开他,无奈速攻石砸得不够,动作没有人家快。她的手刚贴在他胸前,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是的他的手摸上了她原本贴着床垫的屁股。

包子惊,她一惊就短路!

他却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喷着酒气低低地调戏:“都说了别乱动了,你是哪家的这么不乖?”然后并不待包子回答便骤然来了个深吻,将包子的惊叫声吞下了去。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搓着包子的屁股,主人对这滑腻的触感很是满意:“摸起来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的手径直撩开她及膝的雪纺裙,触上那纯棉的、印着樱桃小丸子的白色布料:“让哥来尝尝。”

他的表情隐没在烛火里,酒气之外,是她熟悉的味道。包子觉得自己也醉了。

那段她已经努力驱逐的记忆似乎又重现,她并不是个纯洁的孩子,因为那以后她其实偷偷地升起过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如果那一次,没有推开他,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一辈子我们都有无数因为勇气和时机错失的东西,所以我们常说如果。如果当时,如果你,如果我……

如果GM垂怜,这些你所错过的事,你有机会重新……再做一次选择,你会怎么样呢?

Pursue? decline?

他是真的醉了,不然对女人是不会这么直接的——他的手已经攻占了花蕊,在入口处刺探敌情。包子已经感觉到他的兴奋,那凶器磨娑在她腿际,隔着牛仔裤的温度都足以溶解了她。那手指带着男人的粗糙侵入她的领地,她突然很想哭,却只是重新蓄积了勇气。

其实这并不需要难过,不过就是交/配么,又不是让去炸碉堡。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十九岁的殊小沐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眼中的烛光却渐与水光交融,GM,如果这件事真的从来就是错的,那么……

请让我一错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