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面具(第2/3页)


大白天的,两个人不穿衣服赖在床上,大概某个男人还会想再做点什么,花逸心脏再强大也有点受不住,连忙按住他正在脱衣服的手,“尊主,别睡,我起床,我马上就起。”
“再睡会。”滕风远没再脱衣服,却依旧把花逸捞进怀中,他侧身抱着她,脑袋放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颈侧的淡淡清香,他爱极了这个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她。
花逸觉得痒,在他怀中乱动,却逃不出他的桎梏,他还在她耳边问,“昨晚舒服吗?”
他觉得极舒服,哦,不,已经不能用舒服二字来形容,是销魂,被她的温热紧致紧紧包裹,全身似乎都要爆发,她那里怎么可以又软又紧呢?像是无数张温热的小嘴在包裹舔舐他,害得他几乎把持住自己。
没得到花逸的回答,他去咬她的耳朵,“难道没尽兴?”
他的一只手在花逸胸上不老实地乱摸,花逸弓着身子,忙道:“尽兴,真尽兴。”
毕竟是催情药,除了催情,更大的功效自然是助兴,花逸整个晚上都欲-仙欲死的,一直缠着他不肯放,虽然细节她记得不太清楚,但感觉还记得。胸上又传来一阵麻痒,她讨饶,“昨晚已经够了,尊主,你就体谅我一下。”
“睡吧。”他收回手,又安静地抱着她,滑溜溜像泥鳅一样,他觉得很满足,如果花逸不是背对着他,肯定会看到他唇畔带着的浅浅笑意。
他在她耳边呢喃了什么,声音极低,花逸没听清楚。
他说的是:“你最终还是我的。”
想起那一年在酸水深洞中他被她剥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真是傻,竟然没先下手把她剥光,不然就能看到她那么美妙的身体。她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腰肢又细又软,昨晚她脱光了的样子实在诱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身体,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她没有中催情药,也能缠着他不肯放手,那样的话,让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花逸想起一事,“尊主,你昨晚不是去抢通衍心经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
他在喉中发出一丝笑,“不早点回来,你不是又跑了?”
“我想知道结果。”
“结果?”他翻了个身,在怀中掏出了一卷东西递过来,“这就是结果。”
花逸翻过身,接过来打开一看,惊讶道:“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极有兴趣,伸出两条光裸的藕臂展开羊皮卷,滕风远抱着她,“紫云派私底下早就归顺我了。”
花逸明白了,滕风远不愿意花大价钱去拍通衍心经,其他门派也不愿意,更宁愿去抢某个小门派,滕风远就让紫云派充当这个冤大头,一唱一和唱双簧,“外面的人知道是穿云教拿了通衍心经吗?”
“暂时不知道,昨晚各大门派都守在卧虹窟门口,那帮人还提出要共同出钱,让紫云派把通衍心经拿出来分享。我让路回头扮成我也守在门口做样子,免得让人生疑。”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花逸握着通衍心经问道。
“说出去也无妨。”他搂着她,墨黑色的瞳仁中映着她的眉眼,“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
他是了解她的,贪生怕死好吃懒做,但不会害他,她那时候总拒绝他,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看见他都厌烦,但到了最后,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她还相信他。
羊皮卷上用小楷工整地写满了字,右侧卷起一道黑边,第一句话被烧掉,第一个字被烧了小部分,依稀能辨认出是个“欲”字,下面一句是“人生之道,在于舍得”,花逸叫了出来,“我知道第一句话是什么.”
“是什么?”滕风远随口问道,他抱着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体的味道,对通衍心经的兴趣倒不是很大。
花逸指着那个欲字,一脸高深挨着空缺数下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正好缺了七个字,再联系下一句话,花逸敢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就是这句话。她转过头,把心经塞进滕风远怀里,谆谆相劝:“尊主,为了神功盖世独步天下,该舍弃的就要舍弃,切莫因小失大。”
滕风远相当无语。
花逸坚信通衍心经是男人们练的功夫,她对此没多大兴趣,看了一会就把羊皮卷还给他,昨晚也不知折腾到几时才睡着,此时花逸依旧疲倦,不多一会又睡了过去。
滕风远抱着她躺了一会,他有正事,自然不能赖在床上,爬起来去了书房,把那卷通衍心经誊抄了几份。
肖承进入书房时见他正拿了本书在看,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过去见了礼,滕风远道:“没外人的时候不用那么见外。”
他把誊抄好心经递给肖承,“你自己留一份,把其他的让长老带回去,谁想练就自己练。”
肖承收起心经,“据说很难领悟汇通,两百年来也就只有数人练成,我这种资质未必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