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变态

花逸被挂在树上吹凉风,树下常有人经过,除了看上一眼,再无其他表情。衣服无法承受她的重量,传出破裂之声时花逸连忙用双手抓住头顶长枪,等滕风远走了半个时辰后,她寻思着自己可以下来了。
费了好大力气摸过长枪爬到树干,花逸顺着树干往下慢慢滑,可惜她身上软筋散的药效并未完全退却,手脚仍有些乏力,“啪”地一声,她最终还是摔了下来。
四脚朝天,全身疼痛。
花逸干脆不起来了,反正她起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倒是有人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十八姑娘,既然下来了,就去屋里洗洗,尊主待会还要见你。”
滕风远的侍妾都没有正式名分,不是妾,也不是丫环,所以教中人仍然称呼她们为姑娘,而且按照时间排序,花逸是第十八个,所以被称为十八姑娘。
花逸没动,躺在地上装死。不过这一点都不碍事,来人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别看对方是个子不高的女仆,力气倒是不小,一路扛着人兜兜转转,最后把人带进一栋二层小楼,扔进了一个大浴盆中,随即不再管她。
看旁边放着干净衣服,花逸索性洗了个澡,衣衫换过后她走出隔间,外面屋子极为宽敞,上百支蜡烛映得灯火通明,屋中陈设不多,正中一张檀木大床,垂坠浅色罗帐,旁有衣架,烛台。东面一张饭桌上摆着几个小菜,正散发着淡淡香味。
花逸早就饿了,心知这饭菜是为她准备的,一点都没客气,拿起饭碗就开吃,狼吞虎咽毫无形象。
待饭饱之后,仍是无人理会她。露台的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纱帐轻舞,花逸瞧见外面月色皎洁,便走了过去。抬头一望,皓月当空;低头一看,花逸瞬间脸色煞白。
廊檐处挂着两盏灯笼,借着灯笼的幽光可见露台下面是丈余石坑,坑内上百条蛇盘曲交错,有些摇摇晃晃游动着身躯,有些高昂着头吐着芯子,花逸吓得面白如纸,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饭吐出来。
她转身朝屋内走,“砰”地一声关上露台的门,全身仍然起了鸡皮疙瘩,膝软力乏,心道,这变态的教主,难不成想学商纣王?
“吓着了?”一个声音在屋内突兀响起。
抬头一看,只见滕风远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他身材高大,脸上的银质面具用黑白两种颜色描绘出阴煞可怖的图案,配上他黑色的长袍,整个人彷如地狱鬼使。
花逸捂着心脏,直直地盯着他。
他走了过来,优雅而缓慢,像是雄狮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猎物。在花逸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之前,他把她拎了起来,直接把人扔到了正中的大床之上。
滕风远撑着双手在她两侧,黑如墨玉的双眸逼视着梁花逸,“怕了吗?”
他朝远处的露台瞟了一眼。
花逸最怕滑溜溜的蛇,“怕。”
他的目光依然凌厉,“那你会听话吗?”
花逸做出一副老实模样,“会。”
“听话就好。”滕风远的唇线微微勾起。
说着他的手探向她的腰侧,撩起她的裙子,花逸本想叫他不要乱来,但又想起自己本是砧板上的肉,反倒不开口了,任由他摆弄。
滕风远褪了她的亵裤,手指缓缓探向她两腿之间,花逸只见头顶浅色罗帐纹路交错,由于褶皱,颜色明暗不一。他的手指微凉,而且生了薄茧,动作虽慢,但算不上温柔,花逸到底是头一遭,觉得十分不舒服,更不喜欢他这种强硬霸道的方式,眉头慢慢皱起,双腿也夹得死紧。
滕风远不甚满意,“把腿张开。”
花逸眼睛一闭心一横,照做了。但滕风远有意见,几乎是命令道:“睁开眼,本座要你睁开眼。”
花逸睁开眼,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权利,“良辰美景,尊主不懂怜香惜玉吗?”
“谁说本座要跟你做?”滕风远直直地看着她,嘴边一抹嘲讽笑意,“本座要先验一下你,如果发现你不是,本座……”他顿了一下,“也许我会把你扔到蛇坑里去。”
花逸反驳,“我一向都是洁身自爱。”
滕风远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到底没开口。他趴在她身上,手指慢慢向下游走,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花逸却看到他的眼睛如古井里的水,深沉平静。
他将她的腿大大分开,在腿间不断摸索,然后找到了地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动作缓慢,花逸觉得有点疼,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夸张一下,所以她把眉头皱得像包子,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啊……疼……”
滕风远眼中划出一丝光华,但很快被他掩去,花逸还在他身下扯着嗓子喊疼,直到滕风远垂着嘴角道:“本座都出来了,你还在喊,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花逸一时没把握好度,嘴上却道:“这是很隐私的地方,当然很疼。你要验我其实不必用这种方式,找个有经验的老嬷嬷,也省得尊主大人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