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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关隐达把信给了陶凡,就随他去了办公室。

陶凡看完信,笑道:“你相信吗?”

关隐达说:“没人相信的。”

陶凡说:“说明有人开始弄名堂了。让他们弄去吧。舒培德就送我个砚台,我很喜欢。就算上面来人调查,我会如实汇报,但不会退回去。哪怕它是个文物,我想也值不了几千块钱。”

关隐达说:“陶书记您不问,我根本就不想把这信给您看。这种信,您不值得看的。”

陶凡笑了起来,说:“小关,你越来越会当秘书了。我哪天被你卖掉了,还要帮着你数钱。”

关隐达不好意思,说:“您的事够多的了,哪有心思为这些劳神?不过这位老干部自己也许没有恶意,只是听信了外面谣言,就义愤起来。我建议,您不要管这些。”

陶凡叹道:“我是不会管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可怜真相大白之前,会伤了某些老同志的感情。也顾不得了。”

这事儿在西州传了些日子,终究没什么响动。人们就渐渐没了兴趣,懒得再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