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6/7页)

看着乔不群打完电话,收好手机,给两只杯子加上酒,李雨潺说:“挺会编故事嘛。”乔不群说:“也不完全是编故事,省政府确实有位姓庄的处长是我校友,春节回了桃林,却来去匆匆,也没来得及接待他。”李雨潺说:“省领导回趟老家,无意间还做了件好事,给你留下个理由,好拿来骗老婆。”乔不群说:“不是你逼的吗?又批评我骗老婆。”

李雨潺给乔不群碗里夹些菜,说:“我可不是逼你,是怕你没回去,史老师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乔不群说:“怕史老师寂寞难耐,还不放了她男人?”李雨潺说:“她男人又不是我强留下来的,他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乔不群说:“今晚我赖定了。”

李雨潺盯着杯中酒,又幽幽道:“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我若是史老师,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逮了去,肯定不好受。”

说得乔不群心虚起来。史宇寒望夫成龙,一心一意想着你的仕途,不惜血本也要促成你上台阶,你却背叛人家,偷偷摸摸跑出来跟情人幽会,你什么东西你!你不是总忘不了修齐治平的理想吗?你这又是修的什么身,齐的什么家?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德性,乔不群心里愧疚着,嘴上却轻松依然,不失幽默道:“你是想赶我走怎么的?要赶也不用这种方式赶,拿个扫帚,直接多了。”李雨潺浅笑笑,说:“好好好,别提史老师。咱们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多喝几杯。”抬腕来跟乔不群碰杯。望着李雨潺含情脉脉的双眼,乔不群早将史宇寒忘到脑后,放下杯子,朝她靠近点,将手伸向她腰间。李雨潺猛地一颤,身子一扭,情不自禁趴到乔不群怀里,将他搂紧了。

这酒已没法喝下去了,两人紧贴着进了卧室,几下撕开对方,搏击起来。

挥洒完喷薄的激情,两人安静下来,相互拥着,享受着风浪过后的恬适。不想手机很不知趣地响了。手机在衣服里,衣服在衣架上,乔不群懒得下床,不去理会。李雨潺推推他,说:“说不定是史老师打来的呢。”乔不群无奈道:“真是个不小的错误,早就该关机的。”下床去拿手机。

果然是史宇寒打来的。乔不群没接,一下按掉。李雨潺说:“怎么不接?”乔不群说:“接它干啥?我说好的,今晚不走,陪你到天亮。”李雨潺说:“待会儿她再打来呢?”乔不群说:“我把手机关掉得了。”李雨潺说:“不可不可。你是丈夫,这个时候丈夫还没回去,做妻子的能不牵挂?你不是说要陪庄处长打麻将吗?主动把电话打过去,就说正跟庄处长在一起。”乔不群还要充男子汉,说:“我懒得跟她啰嗦。”

话没说完,手机又响起来。乔不群还是没接,问李雨潺家里有没有麻将。李雨潺明白他意思,光身下床,去客厅取来副麻将,倒到桌上,伸开手,稀里哗啦搓起来。双臂在桌上晃动着,胸前两只鼓胀的Rx房也跟着一荡一荡的,煞是可爱。乔不群的目光粘在那对美乳上,哪还想得起去接手机?是李雨潺提醒道:“手机都响烂了。”这才按下绿键,说:“宇寒吧?刚才是你的电话?你听到没有?麻将太嘈了,根本听不见手机响。庄处长也难得回趟桃林,你就让我陪他一个晚上,把瘾过足吧?要不要庄处长接电话,给你传达传达省政府精神?不要?不要也行,领导正忙,影响领导工作可不好。”

乔不群说过再见,关掉手机,李雨潺也停下手里动作。两人松口气,相视而笑。乔不群紧挨过去,一手揽住李雨潺的腰,一手在她鼓胀的胸脯上抚着,说:“你搓麻将的时候,这对宝贝也没闲着,一直荡来荡去的,实在让人眼馋。”李雨潺说:“都疯了半夜了,还没解馋?”乔不群说:“看着它们荡得这么可爱,我就产生了联想。”李雨潺说:“你联想起了什么?”乔不群说:“我联想起一个词来:荡妇。”

李雨潺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然后轻轻拍在乔不群嘴上,说:“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乔不群说:“咱们来几圈裸体麻将怎么样?那肯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李雨潺说:“你还嫌不够浪漫?贪得无厌!”拉乔不群上床,钻进被里。

往乔不群怀里偎紧点,李雨潺说:“给史老师打电话时,你说什么要庄处长接电话,给她传达省政府精神?”乔不群说:“是啊,庄处长没接电话,她怎么相信我跟庄处长在一起打麻将?”李雨潺说:“如果她真的要庄处长接电话,你到哪里去找庄处长?总不能让我冒充庄处长吧?”乔不群说:“庄处长是个男人,你怎么冒充得了?”李雨潺说:“那你还敢说这个混话?”乔不群笑道:“史宇寒又不熟悉庄处长,怎么好意思让人家接她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