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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春节有什么安排?”权磊问。

“正要跟你说呢,去海南写生。”

“哦,什么时候走?”

“我想后天走。”

权磊一听左岸不在蓝城过春节,松了口气,但一想她后天就走,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又有些茫然。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凑上前去,在脸颊上吻了几下,慢慢移到嘴唇,一只手就去解睡衣上的钮扣。

左岸因为见姚明远的关系,心情有些低落,但让权磊亲吻着,揉搓着,渐渐有了反应。权磊就势抱起她,往卧室走。也许是要分别的缘故,权磊今晚格外卖力,动作比平时猛烈些,左岸开始有点走神,很快,被带动着,进入状态。正欲醉欲仙,权磊忽然呻吟一声,倒在她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左岸不禁有些失望,自己热劲刚上来,他倒完事了。权磊似乎觉察到了,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没好?我歇一会儿,再来。”

左岸忍着心中的不快,轻声道:“没事,你累了就睡会儿吧。”

权磊侧过身去,很快就睡着了。左岸轻手轻脚起来,去浴室整理了一下,回来躺在权磊身旁,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声,渐渐有了困意。

左岸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权磊翻了个身,一只手压在她身上,把她弄睡了。

“给我杯水。”权磊睡眼腥松地说。

左岸下床,倒了杯水。权磊支起身子,咕嘟咕嘟都喝了,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把杯子放到一边,一翻身,把左岸压在身下。左岸以为他刚才只是说说,没想到是认真的。开始挣扎着不想做,怎么说他也是快40岁的人了,连做两次身体吃不消。但权磊执意要做,让他挑逗揉搓着,左岸很快来了兴致。这回他动作很轻,既温柔又老练,两人一齐达到销魂的顶点。

这一次,左岸十分尽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权磊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听到什么声响,左岸睁开眼,定了定神,发觉是电话铃响。她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披了件睡衣,踮着脚走出卧室,随手带上门。

是哥哥。他告诉左岸,母亲病了。白内障,一只眼睛几乎看不见了,要动手术。

左岸一惊,接电话的当儿,她已走到客厅沙发前,本来是想坐下,却一屁股坐在前面地毯上,颠的生疼,却也觉不出了。

卧室里传来权磊均匀而有节奏的酣声,左岸羞愧万分。母亲快要失明了,自己却在这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