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谢(第3/3页)

还剩下长期直接参与这项写作计划的人。玛莉耶尔·霍夫曼(Marielle Hoffman)担任我的法文翻译,完成了种种壮举。德文翻译卡劳拉·吉利许(Karola Gillich)也是一样。我还亏欠我的朋友罗兰·豪瑟(Roland Hauser)许多,他替我扫描德国媒体在一九四〇年的敦刻尔克报道,并且承担多项特别研究任务。

在英国,卡罗琳·拉肯(Caroline Larken)非常擅于安排访问,进行查核,并且帮助我筛选媒体。亚历山大·彼得斯(Alexander Peters)帮忙在国家档案局搜罗数据。苏珊·乍得维克(Susan Chadwick)有效率地处理涌进企鹅出版集团(Penguin)的数据。我在那里的编辑——艾里欧·高登(Eleo Gordon)——则不断提供超出他责任范围的服务。

在纽约,史考特·萨普利(Scott Supplee)原本前来此处是打算写一部短篇小说集的,后来却成了这座城市中、关于英国军团历史的最权威著作。普雷斯顿·布鲁克斯(Preston Brooks)的父亲曾在一九六〇年替我进行研究工作,如今他克绍箕裘;他的流利法语偶尔也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派翠西亚·希斯坦(Patricia Heestand)不仅完成她负责的研究工作,还担起了汇编贡献者名单与索引的重责。科林·道金斯(Colin Dawkins)提供他的锐利眼光,帮忙遴选和安排插图。而我在维京出版社(Viking)的编辑艾伦·威廉斯(Alan Williams)则始终保持耐心,他的意见永远鞭辟入里。

最后,有一些人几乎成天与这本书为伍。桃乐丝·赫芙琳(Dorothy Hefferline)负责处理大量的书信往来,并且帮忙应付各式各样可怕的紧急状况。长期受苦受难的佛萝伦丝·加拉格尔(Florence Gallagher)负责破译我难辨的字迹,她已有三十四年的资历,有资格赢得一枚奖章。

尽管这些人贡献卓著,但若非后面这份名录中的参与者予以配合,这本书就不会存在。他们不需要为我的错误负责,然而对于敦刻尔克在那难忘的一九四〇年春天展开的事件,不论这本书提出了怎样的新观点,功劳全归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