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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过后,各式中了进士的举子纷纷在京城中走动门路,想谋个好缺。值此时刻,元宗皇帝召见了柳州好些举子,亲安排了一些职位,之后,又有厚礼赐下给柳永和今科状元沈明等人。外间哗然,各式讨论皆有。

随着元宗皇帝的赏赐,太子府也有礼物赏赐到柳永府上。

元宗皇帝闻得消息,问道:“太子送了何物到柳府?”

左侍郎笑答道:“一式四样新书并一套小孩儿长命富贵锁佩饰。”

元宗皇帝微微笑了,“这必是太子府幕僚出的主意。”

太子太博和任宰相不和,间接的,太子也不待见任宰相。只是朝中元老众多,太子势单,想要拉拢人才,只有从新贵入手。若能借着柳州一派的人,或多或少减损一些任宰相的权力,于太子方面,总是幸事。但要拉拢柳永等人,又不能太着迹,这送给他的礼物,必也费了一番思量。

左侍郎见元宗皇帝对太子送礼之事不置可否,知道此事没有触及龙鳞,顿一下道:“还有一事要禀报皇上。”

“说!”

“柳永新近收留了一位堂表妹在府。据臣下暗访,那位堂表妹曾和宰相府的人有接触。”

元宗皇帝一听,讥诮的一笑,“任宰相沉不住气了么?使这么样一种小手段?”

左侍郎笑道:“美人计是最简单最易成功的计谋之一。况且柳永年轻,其妻又大了肚子,小手段没准有大功效。”

朝堂上本有几派势力,最大的要算永平侯和任宰相这两派势力,互相抗衡互相制约,元宗皇帝是乐见此等局面的。只是随着周明扬要娶二公主和周敏敏要嫁华郡王,永平侯府成了皇亲国戚,在朝堂上要避忌,反不能像从前那般和任宰相打对台。

元宗皇帝自不会看着任宰相一支独大,少不得再抬上一派人马和任宰相抗衡,平衡朝堂势力。柳州一派,正是他的首选。

元宗皇帝现下听得任宰相似乎准备先下手为强,用美人计毁掉柳永,不由笑了,“柳永若如此容易中计,也不堪大用。不必出手,且看此事后续如何再论罢!”

另一头,柳永只花了几天功夫,就把李晴好说的事访了一个仔细,证实李晴好确实是他堂姨母的女儿。至于她被主家驱逐的起因,却是因为撞破了少爷和一个婢女私会,那少爷怕她多嘴,借口她打破东西,要仗打她,后来有人求情,便驱逐了出来。

要是别人,至此也就正式认下这个堂表妹,再无疑心之处了。但柳永另有想法,给李晴好求情的,是那家府里一位管事娘子。据调查的人说,那位管家娘子平素和李晴好并不是很熟捻,既这样,为何肯出面给李晴好求情呢?

却说李晴好在柳府安顿下来后,表现的乖巧异常,虽是表小姐身份,却和顾奶娘和柳奶娘抢着干活,人前人后又喊的嘴甜,不多时,府里众人对她皆有了好印象。还有一条,她见着柳永时,总是尽力回避,并不凑上前。待柳永不在府里,她这才勤快着在林媚跟前活动,表嫂长表嫂短的叫,一副讨好的小模样,叫人挑不出刺来。看她这样,顾奶娘和柳奶娘倒放下心来,认为这样的姑娘家不至是狐媚子角色。将来不过费心给她说一门亲事而已,碍不着什么,一时之间,也对她亲热起来。

大半个月过去了,李晴好渐渐活跃起来,有时甚至会到柳永书房里头打扫,帮着收拾一下书案。待柳永一回来,她马上就避开了。

柳永听得李晴好进过他的书房,眼神一闪,淡淡笑了。

随着李晴好在府里人缘越来越好,林媚甚至听到下人的议论声,说道表小姐人美心善,现下失了双亲,没个依靠,要是被许到别家,还不知道会如何?现下自家夫人怀孕了,老爷也没个女人服侍,若是纳了表小姐,正是两全其美云云。

林媚这段日子却不推柳永去睡书房了,每晚留他住在房里,甚至由得他小动作不断。这一天让王大夫诊完脉后,含羞问了几句话,王大夫一听马上明白了,呵呵笑道:“怀胎头三个月和临产两个月左右忌房事,其余月份小心些,却是没事的。”

林媚一听,心头大定,这一晚待得上床,自动凑上去搂在柳永脖子上乱啃,待柳永把嘴唇凑过来,她酥软下去,放开胆子呻吟了几声。毕竟林媚大着肚子,柳永这几个月并不敢折腾的太过,只是忍着,现下林媚一主动,他再也忍不得了,侧身搂住林媚,从脖子上直亲到腰腹下,见林媚颤着身子呻吟,眼若秋波,媚态无双,一挺身,缓慢的从背后进入了。

“小媚,小媚!”柳永一边喃喃低语,一边伸手去抚林媚的大腿,林媚大腿绵绵软软,脚肢却还有力道,只是轻轻扭了扭,柳永一下就**了,又怕惊动林媚肚子里的宝宝,不怕太用力,只轻轻动着,“哼哼”道:“老实招来,今晚为何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