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4/4页)

“哇!”

“小孩子别看!”

众人此起彼伏的打闹声最后终于汇合成了异口同声的,“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

半晌,覃珏宇才放开池乔,不出所料看见一张嫣红的脸,他打横抱起池乔就往外面走,“那我们去生小孩了!”

托尼带头打闹得最凶,看见池乔还试图挣扎,立马就推着覃珏宇往前走,“快把这老妖婆带走!”

“托尼,你给我记着!”可惜池乔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众人快要掀破屋顶的调笑声中。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主编生孩子去了”这个段子在杂志社流传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池乔不在,众人就会这样一本正经地作答,导致池乔那段时间羞愤欲绝。当然这是后话了。

在回去的路上,池乔笑嘻嘻地趴在覃珏宇身上,“收到礼物了?”

覃珏宇难得脸红一下,抱着池乔的手箍得更紧了。

那一天晚上,覃珏宇紧紧地抱着池乔,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

写在后面

女王们,带上你们的鞭子去爱男人吧!

一个十几年不曾谋面的中学同学突然有一天在网上问我,“你还爱看小说吗?”我回了句,“爱。”

是的,我偏爱这些故事,纵使虚妄,纵使杜撰。因为这些故事,会让我觉得美好,无论岁月把你打磨成什么样,你成了别人眼里的谁谁谁,社会赋予了你什么样的标签,但是你的心中还是会存有这样一处柔软,因为柔软,所以总是有所相信。比如相信爱情。我喜欢这里面的男人,女人,像男人的女人,像女人的男人,真实,魔幻,世俗,空想,他们之间有种乌托邦的情谊,亦有市侩现实的杯葛。爱恋不息,杯葛不至。说得全是那个俗透了字眼。

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子,她们大多成长成池乔或者盛铁怡的样子。事业上独有天地,经济上独立自足,最难得的是她们还拥有36D的灵魂。可是,这样的女子往往独身,所以有人会叫嚣,“你们要的男人地球上永远缺货。”我不知道她们要什么样的男子,但是却可以轻易勾勒出她们的轮廓。

在流金岁月,她们是蒋南孙,假如你也听过那段故事。我的蒋南孙,仁义。理智。冷静的观望,冷眼看待各种她所不屑。清朗凛然,从容惊人。我的蒋南孙,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爱情里的跌撞,不只是感情的波动,大多是相关附属在阻滞。回忆,物质,相关亲眷,甚至是细小到毛孔里的事情,在恋人心里怕是都用了显微镜在看。越看越心揪,倒不如观察草履虫来的自在。她是知道的。

我的蒋南孙,是少有的智慧,于悲喜中面无颜色,一笑,安然。

这样的蒋南孙,却不一定能等到她的那个家明。

我听过很多痴情的故事。生死非等,唯情别论。如西子之温雅,不特诗文不表于世;《西厢》之薷糯,大略顽石亦落其泪。他山之石可攻错也,只世间离合,信者无多,骄傲而不可一世地一一陨落。从此后,怜谁魂断千里外,怜谁落笔笺纸冷,怜谁刀凌思念瘦,怜谁覆瓿陋市中。且去,但帅貔貅百万,疾走海洲。思念之地维今只囚一人,所以莺飞草长,之后杂乱无章,当然晓得灯如豆,可晕影中仍奋不顾身地等。

微雨珈蓝,烟花易冷,讲的无非就是这样的故事吧?

于是,她们统统成了那个叫香雪海的女人。永远只抽薄荷味的香烟,在没有月亮的晚上,等待天明。可是,寂寞呢?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我为这样的女子心疼。因为太过冷静,所以不愿意放手一搏,因为已经过了奋不顾身的年纪;因为太过骄傲,所以不愿意委曲求全,然后再不情不愿地劝慰自己何必委屈;因为太过理智,所以感情里的罅隙总是要锱铢必较,看得太清所以做不到大智若愚。

她们外表光鲜,咄咄逼人,像是主宰一切的女王,可是却没有勇气拿起鞭子去爱自己的男人。

荼靡是一种花。

荼靡谢了之后就没有花了。

你见过荼靡吗?

我没有,我只见过不冷烟花。

不是所有的爱都是开到荼蘼的一场怅然,也不是所有的烟花都只是短暂的激情易逝。

总有不冷烟花,绽放在你等爱的夜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