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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不曾有过的秋天天气。窗外的天空晴朗,被浓雾覆盖的雾津,天气似乎也有了廉耻心的样子。徐幼真坐在办公桌后,寄出当天要处理的电子邮件,准备要下班了。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说声“请进”,过了一会儿门还是没开。她从位置上起身,还没靠近门,一名身材矮小且肥胖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

女人像是哭了很久一样,眼睛红肿,充满血丝。

“这里是雾津人……”

女人似乎打从出生以来就没用过人权这样的字眼,无法顺利脱口说出。

“对,雾津人权运动中心。您有什么事吗?”

女人犹豫地低下头,咬着嘴唇。快要爆发的哭泣,让她的脖子上下鼓动。似乎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隐情。

“如果是我们帮得上忙的事,我会尽力协助。请过来这里。”

徐幼真带领女人走到咨询室。女人一副迟疑的样子,坐在位置上看着她。

“有女性在场真的太好了。我来的时候还想,如果是男人,该怎么办才好。”

徐幼真听完女人的话,猜想她的来访和性有关。她随即以从容不迫的表情等待女人开口。女人缓缓启齿,看着她。

“这些事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告诉谁?”

徐幼真合上翻开的日志。

“我们会尽可能协助,请您尽管开口。”

女人开始哭泣,眼泪不断地流下来。徐幼真将面纸盒放在女人面前。女人不安地环顾咨询室,最后说:

“可以把门关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