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忏悔(1)(第2/3页)

我不是城堡中的那些家伙,不是白相人,也不好色,不,好色是有一点的,但那是十分正常的。总之,没有他们那样对女人全身心地投入的那种能耐以及将其作为一种工作的本事。

我是看了太多我不应该看的东西了,世界上最好色的是法国人,法国人中的佼佼者又都让我亲眼目睹了。

再想想这也许是他们的一种策略,将对月子的调教让我看,以此来夸耀他们的能耐,同时打击我的信心,使我更加萎靡不振。这也许便是那帮恶党的真正用意吧!

这样一想,便感到自己是中了他们的圈套。可这一切又是我自己主动要求的,自己找来的圈套自己钻,这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事到如今,对他们多想也没有用了,重要的是今后怎样尽心尽力地博得月子的爱。如果月子能对我感到满意——只要我诚心诚意地努力,月子一定会对我满意的,我们之间一定会重新产生爱情的。我这样想着,对自己这样说着,感到这样的自我满足。于是心里有了些松快,便想起了这次去巴黎的收获,当然首先便是带回了月子的录音带。

我回东京后,马上将录音让岳父岳母听了,他们也放心了许多,特别是岳母,将耳朵紧凑着录音机听了好几遍,最后含着热泪叫道:“是阿月呀……”岳父也一样听了好几遍,不断地点着头,颤抖着声音问我道:

“肯定还活着吧!”

“当然的啰,再过一段时间就……”

我挺着胸脯回答着,并一再强调这次在巴黎我已与劫持犯交涉好,圣诞节前释放月子,到时只要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就可以了。

岳母对此还有些不放心,追着问:“真的没问题吗?”岳父也认真地问道:“这录音带是怎么弄到手的?”

“是我要求的,他们直接寄到我住的宾馆里来的。”

“这么说,相信你不会错的啦!”

岳父的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我于是加重了语气:“绝对不要紧的!”说着,伸手握住了岳父的手。

岳父的手掌十分温暖,我不由又一次感到自己罪恶无比。但是马上又硬下心来,事到如今罪恶是无法停止的了。突然想到一句名言,“恶事做绝反为善”,于是心里便有了些许的安慰。

“不用担心了,我也很放心,睡觉也安稳多了呢。”

我这样表白着,安慰着,俨然一副受害者的面目。

岳父岳母的事情摆平了,我总算也放下一颗心开始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但是不久又有一桩事情似恶梦般缠住了我,这就是红城堡传送来的调教录像。

从巴黎回来以后,Z先生很是守信,定时给我传来月子调教的录像,然而这些调教的镜头已是不堪人目了。

回来后第一次看到传来的录像是一个筋骨健壮的男人与月子在床上的镜头。

从录像上看去那间房间与以前的不同,好像要小一些,大约有30多平方米,正面的墙边有个大壁炉,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这也像月子在城堡中的寝室一样,床上都由幔帘罩住的,录像时幔帘都卷了上去,整张床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屋里的灯光很弱,只有壁炉台上有一盏烛形的灯,但似乎床的前边有什么灯照着,所以床上的一切都显得十分鲜明。

这床上的事情我已经看了好多次了,总是月子与一位什么法国男人,就像一部电影,月子是永远的女主角,而不断变换的男人则是配角。

每天看到的差不多是一样的场面,我心里也有些厌腻了,同时心里便有些不快,所以看得也并不像以前那样专注,不过到了第二天又还是忍不住要去打开电脑。

最近那些家伙的动作好像是巧妙多了,每次都不一样,变化多端。譬如,有一天传来的录像中月子穿着一件白色花边睡袍,里面不穿任何东西,那配戏的男人从下面将手伸进去抚摸她的臀部,然后将睡袍的下摆撩起,使丰满的臀部暴露无遗,渐渐地那睡袍脱去。然后那男人并不像平时那样简单地就进入主题,而是不断地用手爱抚月子的全身,当然嘴里还是忘不了唠叨着一些醉人的话语,好一会那男人才瞅准了机会似地一下将头埋入月子的双腿之间。月子的身体随即剧烈地颤抖着,可那男人却还是不放开,埋在里面,我一下仿佛也感到自己的什么地方被人舔了一样,痒痒的难受,但那男人却十分尽职,头一直埋在月子的腿间,像一条在上面的水蛇似地,缠缠绵绵地整整工作了二三十分钟,这才抬起头来,将身子贴在了月子身上。月子当然是被他长长的热情所激动,此时已是兴奋得不能自已,紧紧地将那男人抱住,身子也拼命地迎合着那男子分毫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