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电邮(6)(第2/3页)

譬如说,第二天,在调教的场景前,画面突然出现了一间寝室似的房间,房间的中央靠左边的窗台边放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的四角都有圆柱子,组成一个顶蓬,顶蓬上四面垂下红地白花的织锦花锻,将整张床四周罩得严严实实。这豪华的床边的墙上都画着气氛悠闲的壁画:爱神丘比特,主神朱庇特。另一边的墙上则挂着与寝室氛围十分相宜,图案优雅的挂毯。这挂毯下面放着一座雕花镶宝石的,式样古雅的,闪着幽幽暗光的衣柜,再看那床的前面,有一张圆台,台子的对面是几张铺有高级靠垫的椅子和沙发。

整个寝室布置得如中世纪的风格,只见大床的罩帘慢慢地打开,从中出来一个姑娘。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便意识到这姑娘便是月子。她是刚醒来?或者是醒了后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只见她头垂得低低的,前面的留海盖住了前额,神情显得懒洋洋的。她动作缓慢地坐到了床沿上,脸朝着晨曦的曙光,举手将前额的头发撩起,同样是慢慢地下床站了起来。

看上去这是月子早上起床的情景,与在家里时也没什么两样,令我吃惊的只是,她全身只穿一条三角裤和一件纯白的胸衣,丰满的乳房与线条明快的素腰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房间绝对地是中世纪的古典风格,而月子却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完全习惯了,就像本来就生于斯长于斯的公主一般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着录像便中断了一会,也许是月子去浴室了吧。过了一会录像再现,月子已经换上了浴衣的打扮了。

以后她将会干什么呢,我屏住了呼吸看着画面,只见月子面对着我站住了,自己将浴衣腰间的带子解开,浴衣便从肩上瀑布似地滑到了地上,一边的一个姑娘马上跪在地上将浴衣拾了起来。

现在月子身上是没有任何遮掩了,也许她面对着的是镜子吧,只见她左右扭着身子,不停地打量起自己的身子来。

以前听什么人说过,古代女子对自己的身子加以掩盖,让人看见会感到羞愧,这都是平民的意识,真正的王妃、公主都是光身露体,正大光明的。现在看看月子,也已经有了这种气质,一丝不挂也不感到任何难为情了。

也许昨夜的调教她感到十分尽兴了吧,现在她的神情有些懒洋洋的,但身子却光彩动人,脸色也鲜嫩得水淋淋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子的一举一动,只见刚才为月子拾浴衣的姑娘将一堆衣服放在了一个箩里,月子从那里先拿了一条白色蕾丝的短裤,对着镜子先左腿后右腿地穿好,接着又穿上一条玻璃纱的衬裙,然后穿上绣花的连裤袜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十分地优雅,娴熟,看得我大气都不想出。最后只见她披上了一件象牙白色的开胸礼服,又对着镜子照了照,便出了寝室。

这是一组月子日常生活的录像,也许他们传送给我看目的是让我不必担心,但是我看了后却只感到更加的不安。确实,从这画面上看,月子在城堡中过的是中世纪贵夫人或是公主般的豪华生活,但我不安的却是,从她的表情和悠闲的样子看来,她的性格已经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月子是变了……”

我突然有了一个人被孤独地撇下的不安袭来,我本来是希望月子变化才将她送去红城堡的,可现在她变了,我却感到不安,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这暂且不去说它吧。那寝室里录像的两天后,又传送来了一次录像,这次是在一个大房间里,墙壁上的挂毯是一群骑马狩猎的欧洲贵族,镜头从挂毯向下移,便见一张四方的桌子,四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桌子上亮着一盏由十几个蜡烛形灯光组成的大台灯。

桌子边面对面坐着两位女人,面对我的是月子,另一位背对我的大概便是服侍月子的姑娘。月子的打扮已与上次早上不同,穿着一件肥大的18世纪欧洲妇女穿的那种礼服,礼服的下方打着一道道的褶子,袖口喇叭形的,头发也轻轻地扎在了脑后。

桌子中央台灯的周围,排放着好些银制的器皿,只有两个人用餐,看来这里是一间专门的餐室。具体菜肴是什么看不清楚,但她们面前放着的那个大盆子里盛放着煎小羊排,另一只盆子里盛的是法国松茸和蔬菜色拉,总之从画面上看去,也好像能闻到那秋季特有的法国大菜的香味。

两人静静地使用着刀叉,时而低低地说上几句话,不知是日语还是法语。这我不太在乎,目光只是注意着站在月子斜后面的一位青年小伙子,他看上去30多岁,招待员打扮,领口结着一只蝴蝶领结,咖啡的头发,长得十分英俊,此时看去他似乎很紧张,站得笔直,眼睛随着月子的一举一动而转动,看到月子要喝葡萄酒便赶紧跨上几步殷勤地给月子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