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欢娱(4)(第2/3页)

今晚月子会接受怎样的调教?看着窗户外一闪一闪的亮光,我不由心里在暗暗地问着自己。

“怎么啦……”

看着窗外那边的房间,月子还是与昨晚一样,赤身裸体地仰卧在黑色皮革的床上,枕头将她的脸垫得微微上仰,双眼照例被蒙上了,左右两侧也照例是两位按摩的姑娘。看去与昨夜没什么两样,但有一点却是不一样了,那便是月子的双腿之间那一丝毛绒绒的颜色不见了。为此,月子似乎回到了她婴儿时代,光滑油亮的一点也没遮掩了。

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呢?是那两位姑娘还是昨天那几位鸟人、狮人干的?不管怎么说,这种卑鄙的勾当肯定不会是其他人干的!也许是昨夜,那鸟人将月子玩弄够了后,又将她那腿间的毛发一根根地剃去。可以想见,月子是四肢受着约束,是无法反抗挣扎的。

这已明显地超出了调教的范围了,这完全是他们的恶作剧,或者说是他们一种变态的表现,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的头脑一下冲动起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然而我毕竟还是无能为力,目光在月子那惨白的地方多看了,反而倒产生出了某种的刺激来。这已经不是月子了,或者说月子已经变成了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了,那个部位白惨惨的泛着青色,微微突出的耻骨,更散发着令人心荡的秀色。

然而,月子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呢?这种野蛮、无耻的行径,月子那自尊的神经是否忍受得住呢?我心里在为她担心着,忍不住将月子朝窗户凑了凑,只见在那两位姑娘的按摩下,月子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脸部的表情也不见有什么痛苦或羞愧,一副心安理得、顺从乖巧的样子。

这又是怎么了呢?是眼睛看不见,无法感到自己所受的欺凌?是被幽禁在这城堡中,被他们的强行霸道吓得不敢反抗了?

那样固执不化的月子,能这么快就屈服于他们?她现在那样的平静,绝对是不正常的,绝对是Z先生们对她使用了什么麻醉药物或是催眠剂。

我这么推测着,突然出现了三位男人。噢,我是忘了,这三个男人其实早来了,刚才一直坐在月子脚下方的桌子边喝着葡萄酒或什么鸡尾酒。其中那个羊面具的人,似乎是喝得有些过量了,脖子显得红红的,步伐蹒跚地到了月子床的左侧站了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位鸟面具的男人站到了床前的右侧,还有一位刺猬面具的则站在了月子的下方,随即两位按摩姑娘则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他们又要干什么呢,我不由从榻上欠起了身子,只见还是那右边鸟男人将嘴凑近了月子耳朵,念念有词起来。

低声下气的、甜甜绵绵的话语,与昨天赞扬月子“您非常漂亮”是同样意思,只是今天的语调比起昨天来,似乎更加充满了些信心。“Nousallons…nous…mettre…all…service…de…uotre…coprs…merveilleux”

断断续续的发音,听不太真切,但意思仿佛是“待会儿我们将全体为美丽的您提供真诚的服务”。如果我听得不错的话,这真诚的服务该是怎样的呢?

我十分急切看着他们的行动,只见那鸟男人从自己的衬衣胸前拿出一束白布似的东西,先将那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试着拂了几下,然后便在月子右边的乳房上轻轻地扫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那白的东西其实是一束鹅毛,比欧洲贵族古时用的鹅毛笔还要长一些,大约有二三十公分长,而且毛势显得更柔软更集中。

鸟男人用那束鹅毛在月子的右胸轻轻地、有节奏地上下扫动,月子一下子“啊”地叫了起来,身子也有些挣扎晃动。于是左边的羊男人便也取出一束鹅毛来在月子的左胸上扫动,脚下的那个刺猬也一样,拿着一束鹅毛竞朝着月子双腿之间伸了进去。

“啊,唉”月子连声叫了起来,我至此总算有些明白他们的“真诚服务”是怎么回事了。三个家伙分别在三个部位对月子进行着攻击,右边是一束白色的,左边是一束蓝色的,下面是一束粉红色的,三束鹅毛,三个男人开始聚精会神地对月子“服务”起来。左右两人的“服务”范围除了胸脯还上至腋下,下至小腹,下面的那位范围虽说集中在一点上,但里里外外、深深浅浅的也非常地会挑部位。

在这三束鹅毛的攻击下,可以想象不管怎样冷酷无情的女人,也会吃不消的呀。

然而,我还是怀疑月子,她真的会屈服于那些男人的淫威?那些男人对她的这些行为难道不会适得其反更加引起月子对他们憎恨!

然而,我的怀疑错了,我看到月子尽管嘴里在发着仿佛痛苦似的呻吟,不断娇喘吁吁,但她的身子却不见剧烈地反抗,更要命的是,我终于发现,今晚月子的四肢根本就没有被东西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