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欢娱(1)(第2/3页)

我不由地一下扭过头去,这是因为窗那面月子正面对着我,似乎还在看着我呢。不过我马上又省悟过来,月子是蒙着眼睛看不见的,她此时只是脸朝着这里而已。于是再仔细地对月子看了看,她今天的样子是与前天有些不同了。

窗外房间的中央,今天放了一张小型双人床,月子照例是光着身子仰面朝天地躺着。

脸上也照例蒙着眼睛,头下垫着枕头,所以头略略地仰起,正好对着我的窗户。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笔挺的鼻梁以及两个可爱的鼻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其他的身体部位从头到脚,也都在我的眼前暴露无遗。奇怪的是在床的左右各有一位女子站立着,床的表面包着黑色的皮革,月子雪白的身体仰卧其上,一白一黑形成非常鲜明的对照。

那两位女子在干什么呢?我不由欠起了身子更凑近窗户,才看清她们好像在给月子的手臂与胸脯进行着按摩。

三个女人,一个全身裸体,两个半裸,看去实在的妖艳妩媚,这也许正是传真上说的“欢娱”吧,我稍微放下了心来,重新坐到贵妃榻上,这里屋里传出了音乐来,是相当严谨的管风琴乐曲,听了一会才听出那原来是巴赫的《幻想曲和赋格》。

为什么要放这样的乐曲呢?将强行绑架来的女人,全身剥光了对她进行按摩,让她听幻想曲,这也许是他们认为自己所干的一切都是非常神圣的,他们是在将月子送到神的身边去,我又一次为他们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了。再看那两位为月子按摩的女子,动作是那样地娴熟、轻巧,合着乐曲的旋律,她们的手优美地在月子身上游动着,而月子却像睡着了似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在他们看来,这窗外的房间是一间普通的工作室,可对我来说,却是一间玩弄,处置人的法场。为什么在这法场里播放如此高雅的音乐呢,我的脑子被葡萄酒灌得有些迷糊了,只有一点还是清楚的,便是那两个女子还是在不紧不慢地对月子进行着按摩。

老实说,这样正面观赏月子的整个身子,我还是第一次。前天也看到她了,但她那时是站着的,且双手双脚都受着束缚,头垂得低低的,身子不断地挣扎晃动,加上那次她受的调教太残忍,我便不忍心多看,好几次都将视线移开,今天就不同了,月子安宁地躺在床上,神态是那样的自然,我观赏的心情嘛,当然也是分外的轻松。

房间里那两位按摩的女子,还有躺在床上受着她们按摩的月子,都显得十分从容不迫。特别是那两位女子,简直就像是伺候女皇的侍女,对月子如玉的肌体抱着十二分的敬意和爱慕。再看月子,也真像女皇,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侍女们对她的服务。

这便是他们所说的“欢娱”啊!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最高的享受必须花费最高的代价啊!我看着看着,心里开始对他们要求一百万法朗的理由有些理解了,如此虔诚、高雅的服务,该是货真价实的。我这么想着,感到眼前月子的肌肤更加白嫩如脂,润滑如玉了。

这高雅的服务将要持续多少时候呢?我是迟到了二十分钟的,如果从约定的九点开始按摩的话,再过三十分钟左右,就有一个小时了。我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月子的身子,喝着高级的葡萄酒,不由感到有些醉眼朦胧了。不过心里还是十分兴奋,朦胧中产生了一种错觉,感到自己正在摩挲着月子的身体,陶醉在她那诱人的芳香之中,心旷神的,心都醉得不能自已了,我的手抖抖地朝自己的下面摸去,那里正有一股豪气在犟头倔脑地挺起呢。

这样享受着月子的无限魅力,干着自我安慰的事情,也许是这房间里惟一能做的事了。当然,这房间也许压根儿就是为此而设的,光线调得暗暗的,特意放置了一张贵妃榻。前天的那位惹人心跳的姑娘不是明显地唆使过我“不管在这里干什么事都不要紧的吗”,当然,这是在不能离开这房间的前提下的,这一点那姑娘也是慎重地关照过的。

我此时当然不会离开屋子,人已经躺倒在了贵妃榻上,眼睛还是看着窗外那边屋子,双腿拨开,一手扯开了裤裆门襟的拉链,一手颤微微地朝裆里伸去,突然我听到隔壁房子里似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是什么人来了,我赶紧欠起身子,朝窗外看去,只见几个男人正在朝月子的床边围拢过去。刚才只是观赏着那两位女子对月子的按摩,一时忘了这城堡里还有那些男人的存在,现在才如梦初醒了过来。衣服与前天不同了,清一色花样各异的衬衣,裤子也是薄薄的,只有脸上的面具,还与前天一样,还是狮子、刺猬、羊和鸟儿,看来还是前天的那四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