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戏的戏服是不洗的。那个时候没有那么先进的洗涤技术，再加上戏服制作非常复杂，也不能洗。我拍过京剧电影《大武生》，借来的戏服一直也没洗过。戏服甚至有用金线缝的，有一个叫“大衣箱”的人专门负责管理这些衣服。尚小云先生在台上练就了一个本事，就是演出两个小时不出汗。一下台，一伸手，“大衣箱”给脱衣服，尚小云先生“哗”一身的汗才出来。这叫作杰出的表演艺术家，跟今天那些只看看剧本、连台词都背不下来就敢上去演戏的演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