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解因由

小女孩渐渐长大了。

丰琉摩挲着清兮,发觉她越发向自己靠近,大腿缓缓地摩擦他的腿,嘤嘤出声。丰琉心下一喜,只道是清兮心底也恋着他,一思及此,便心头火热,难免又上了兴。就着清兮的配合,畅快淋漓地驰骋了一番。

丰琉走后不久,琳琅才进去唤了清兮起床。她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是好事,琳琅自然高兴,她昨夜见清兮久久不出,勤书又说国公爷叫了热水,两人都知道是什么事,所以琳琅便歇在了勤书的屋里。

清兮浑身酸软地任琳琅伺候穿衣,□灼疼,但还硬撑着去太夫人那里请了安,草草用了早饭就道身子不适告辞回了兰薰院。

这次不适可真是折腾死了清兮。小腹一阵一阵儿地抽疼,根据她前世的经验,肯定是被伤着了,清兮回想起丰琉的本钱,那物比通常人都大上一圈,他又是那样不要命,清兮越发肯定是丰琉造的孽。

可这种事清兮谁也不能告诉,琳琅和璀璨还是黄花姑娘肯定不懂,妯娌之间也没好到可以互通这种事,太夫人那里自然更不好意思去说,毕竟隔着一辈儿,且哪个做母亲的还得管儿子屋子里的这种事。

清兮小腹生疼生疼,时时抽着气,琳琅和璀璨不解,直劝她找大夫来,说着就要去请太夫人,被清兮死拉活拽又保证没事这才罢了。

黄昏后,疼痛不见丝毫减少,清兮也急了,这等地方最是女人该好好保养的,否则一上了年纪就老得快,还容易得病。

清兮私下避开璀璨唤了琳琅去说话,这件事她也知道琳琅昨晚肯定是知道的,只是这丫头装不懂,正好合了她的心意,就这样主仆一同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可也心照不宣的明白。这种羞人的事情清兮是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道的。

琳琅心里也正有话对清兮说,“夫人可知道国公爷前天夜里把勤画给撵了。”

清兮一愣,这勤书、勤画在全府上下的丫头里都是出挑的人物,伺候丰琉也许多年了,怎么说撵就撵了。

“明里说是勤画把国公爷珍藏的一幅画给污了,其实……”琳琅话讲了半句,后半句不知道该不该讲,就怕惹了清兮不快,可勤书央求她,她和勤画是一同进来的丫头,情分素来不同一般,何况琳琅也知道太夫人和清兮都在帮丰琉留意纳妾的事情。

“你就快说吧,别吞吞吐吐的。”这等八卦,清兮也是很想听的。

“其实是勤画自作主张想伺候国公爷,惹恼了国公爷。”这话本该委婉着说才能救勤画这种妄想爬上主子床的奴婢,可琳琅的心毕竟是向着清兮的,虽然勤画其情可悯,但其罪却着实可恶。

清兮果然睁大了双眼,虽然这事发生在自己夫婿身上,但她依然充满了八卦精神,略带兴奋地道:“啊,怎么会这样,你仔细给我说说。”

琳琅便将勤书告诉自己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清兮,甚至包括勤画的初衷。这是勤画被拘的那个晚上,勤书去看她,她哭着告诉勤书,央求她帮忙时说的。

“那个花姑是谁?”清兮打心地涌起了一丝兴奋,想不到人人惧怕的齐国公原来私底下也是被人惦记的。

“是个破落户。”琳琅有些脸红,并不想提这样一个人。

“是不是那个眼睛水汪汪,有些不正经的经常在院子里服侍的那个年轻媳妇。”清兮努力地发挥自己的记忆。

“就是她。”院子里眼睛不正经的年轻媳妇只有她一个。

清兮满足地笑了笑,“不知道她怎么个破落法,她这样的人怎么我当初管家的时候没听人说过她的坏话,二夫人管家也没拿她怎样?”按理说这样不规矩的妇人,背地里是有很多人都会打小报告的。

琳琅赖不过清兮的纠缠,只好含糊地暗示这花姑同府里的几个管事都有勾搭,同爷门儿也有猫腻。

大家大户谁家没个这样的人,谁能保证每个旮旯都是干净的,所以清兮并不以此为了不得的大事,也不愿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人知道花姑和丰琉的事情,累了丰琉的名声,“你改日跟二夫人提个醒儿,寻个错处把她撵了吧,虽说没什么大不了,可既然知道了也就断不能留这种女人在府里。”

琳琅自然应了,也纳闷儿这位主子改了性子,按以往的脾气要发现这种事准要闹个天翻地覆。本来琳琅不想说花姑的事的,可是不说花姑的事情就摘不出勤画来。说了花姑的事又怕这位主子闹起来坏了大家的名声。本来琳琅还待在清兮生气的时候准备了言辞劝慰,可如今没想到清兮并没发火,而且让她格外寻个名目撵了花姑,这就是真正懂事了。

“夫人,那勤画的事怎么办?她如果真出去了,定然活不了,她老子娘不在了,只有个舅舅,可那舅母是可刻薄的,否则勤画也就不会从小卖身入府了,如果回去了,还不知道怎么被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