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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咨询会谈之后,我会急着想买伏特加,想买一大堆,带回家全部喝光,可是最终我都不曾这么试过。我没办法,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就是,如果我没办法喂格兰,谁喂它呢?它没办法照顾自己,它需要我。

它的需求并不恼人,那并不是负担,而是特权。我有责任在身,我选择将自己放进必须承担责任的处境里。我想照顾它,那个渺小、脆弱、无法独立的生物,这种愿望是与生俱来的,我连想都不用想,跟呼吸没什么两样。

对某些人来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