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干预和刘海儿毒杆菌(第3/3页)

后来,我还对皮肤科医生在我脸上做的这次治疗心生感激——我整整一个月都没抓破我的脸,主要因为我不想打扰那些“可怜的朋友”,它们大概正在勇敢地重建家园,它们之前碰见的一位上帝给它们带来了悲惨的遭遇。

直到现在,我依然感觉自己的脸十分干净。

不但干净,而且非常非常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