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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虽然不是经常见,但那种事是有的,比如有人看见那个死了的乐手站在舞台上表演啦,那个明明已经死了的女孩儿却坐在原来的座位上,有人从舞台上看到她啦。这样的事,我是听说过的。”

“太、太可怕了。”我说。

“对这样的事到底是该信好还是不该信好,我自己现在也无法判断。可是,假如是我所在的乐队的粉丝自杀了的话,我可能也会觉得那个人又来看我们的演出了呢。这一点不是不能理解,因为也可能是那种气氛,让你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呢。另外,假如是同一个乐队的伙伴死了,即便是换了新人,偶尔看过去时,可能也会觉得在那个位置上演奏的依然是原来那个人。类似这种事不是不可能的吧,即便可能是一种错觉。”新谷君说。

“现在先不管它是不是错觉,我们还是先请人来作作法、驱驱邪吧。其实我自己就设了一个神坛,这些东西对于开店的人来说总是需要的。有时我会觉得,自己好像应该把这些责任全部担负起来似的,我指的不是驱除鬼魂啊。我是说像我们店这种各类人带着各种心思进进出出的场所,我好像有责任保持那里的清净,我想我指的大概就是这种责任吧。”

“嗯。”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情仿佛得到了抚慰。听着他这些详细明确的解释,我内心那些混沌不清的思虑也仿佛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其实,芳芳你说的那些,我也能理解。现在首要要做的是怎样让活着的人安下心来,这比怎样供奉死去的人要重要得多。所以,可以去扫扫墓,还有最好去现场看看。”新谷君说。

“去茨城?”我吃了一惊,“去那个地方?那个让人难受又恐怖的地方?”

我甚至觉得连过去我们一家人常去的那个位于大洗的漂亮水族馆,这辈子都无法再去了,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