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绍

马塞尔

小说中的叙述者“我”,是一个家境富裕而又体弱多病的青年,从小对书画有特殊的爱好,曾经尝试过文学创作,没有成功。他经常出入巴黎的上层社会,频繁往来于各茶会,舞会,招待会及其它时髦的社交场合,并钟情于犹太富商的女儿吉尔伯特,但不久就失恋了。此外,他还到过家乡贡柏莱小住,到过海滨胜地巴培克疗养。他结识了少女阿尔贝蒂娜,发现阿尔贝蒂娜同性恋,便决心娶她为妻,以纠正她的变态心理。婚后阿尔贝蒂娜离家出走,后来得知阿尔伯蒂骑马摔死。在悲痛中他认识到自己的禀赋是写作,他所经历的悲欢苦乐正是文学创作的材料,只有文学创作才能把昔日失去的东西找回来。

阿尔贝蒂娜

马塞尔之妻,两人经由画家艾尔斯蒂尔认识,两人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后结婚。但婚后马塞尔发现阿尔贝蒂娜仍与一女子保持同性恋关系,非常痛苦。后阿尔贝蒂娜离家出走,给他留下一封信,说他们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还是趁早分手。阿尔贝蒂娜离家后骑马摔死。

创作过程编辑

《追忆似水年华》的作者逐渐构思这部小说大致在19世纪末年和20世纪初年。1907年他下定决心要创作这部小说,1908年他开始动笔,几经周折《追忆》刚刚出版了第一卷《在斯万家那边》,便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承担出版《在斯万家那边》和第二卷《盖尔芒特家那边》的格拉塞出版社暂停出版工作,格拉塞本人住进了医院。这样已经在格拉塞出版社排版的《盖尔芒特家那边》再也不曾问世。不得不放弃眼看即将实现的出版之梦的普鲁斯特,失望过后再次打破作品已有的相对狭小的篇幅。1919年他应此部小说获得任龚古尔文学奖,奠定他在法国文坛上的地位。小说的第三部和第四部分别在1921年和1922年出版。1922年11月28日,普鲁斯特因病过世。小说的第五部(1922年)、第六部(1925年)和第七部(1927年)成了他的遗著。

作品背景

这部小说中反映的巴黎是十九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巴黎。十九世纪末叶是法兰西资本主义逐渐由垄断资本进入帝国主义的过程。二十世纪初年,法国资本主义已经达到最高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在这时期,法国社会出现了物质生活方面的极大繁荣。1900年巴黎举办震动全球的“世界博览会”,就表现出烜赫一时的繁荣景象。凡此种种,都没有引起在斗室中埋头写作的普鲁斯特注意。由此可见,就其所反映的社会生活而言,《追忆似水年华》是十九世纪末年的小说,是反映临近巨大的变革与转折点时刻的法国社会的小说,因此可以说也是一部反映旧时代的小说。

主题思想

《追忆似水年华》这部长篇巨著小说一方面是遵循法国旧传统习惯的圣·日耳曼贵族、盖尔芒特家族的公爵和公爵夫人、盖尔芒特亲王和王妃、公爵的兄弟等。另一方面是新的资产阶级暴发户和活跃在沙龙里的帮闲人物:斯旺及其情妇、交际花奥黛特、富裕而有文化教养的凡尔杜兰夫妇、外交官、医生、艺术家等。两个对立的社会,原来并不融洽,资产阶级很难跨进古老贵族的门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复杂的联姻关系,鸿沟逐渐被打破。斯旺死后,奥黛特成了盖尔芒特公爵的情妇。凡尔杜兰太太过去不被贵族家所接纳,成了亲王夫人。作者在贵族闭塞和悠闲的环境中窥视到了衰败景象,从大资产阶级庸俗狂妄中看到了一种畸形社会的画面。虽然作者在描绘这种种画面时,并没有用尖锐的谴责之词,但从他笔锋转向下层人民时所表现出的好感中,又能体味到他的褒贬之意。那个在上层人家服务多年的老女仆弗朗索瓦兹,虽然满口乡下土话,脑子里有不少迷信和禁忌,但她勤劳、纯朴,有着乡下人的聪明机智,是作者最喜爱的人物之一。小说除了描写上流社会的生活外,还涉及到文学、绘画、音乐、建筑,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战等诸多方面的内容。作者通过上千个人物的活动,冷静,真实,细致地再现了法国上流社会的生活习俗,人情世态。因此有些西方评论家把它与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相提并论,称之为“风流喜剧”。

《追忆逝水年华》所写的年代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值法国由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的历史阶段。随着垄断的加剧,社会矛盾的激化,一部分资产阶级上层人物对昔日的荣华不胜惋惜,产生了浓厚的颓废情绪。作品中的内容比较真实地反映了这种社会现象和思想情调。普鲁斯特生活在这个圈子里,他一方面厌恶这个因子,对这个圈子的庸俗迂腐进行了辛辣的讽刺。早在他中学时代出版的《欢乐与时日》的小集子里,他的这种思想就已开始流露。法国著名进步作家法朗士在这个集子的序言里说他描写的是没落的贵族社会,是“趋于黄昏的悲哀的美”。普鲁斯特出身子贵族阶级,看到了这个阶级的庸俗、腐朽和必然“夕阳西下”的结局。但另一方面他的思想属于这个阶级的范畴,他对这个阶级的衰败没落感到惋惜,怀有同情,他写出这部书的情调是低沉的,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为没落阶级唱出的一曲挽歌。而且,由于作者深受柏格森的影响,把柏格森的直觉主义运用于作品中,出现了一种以神秘的直觉能力, 即以直接的、直觉的理会能力来对抗理性的逻辑的认识。这便与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格格不入了.在这种观点指导下写出来的作品虽然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披露没落贵族的腐朽和黑暗,但决不可能是全面的、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