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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危险!长得很靠外,而且非常小。要不了两分钟就能取出来。”

然后我从袋里掏出火车时刻表观看。光是为了不让自己再继续撒谎。我一开口,只要情

绪对头,就能一连胡扯几个小时。不开玩笑。几个小时。

此后我们就不再怎么谈话。她开始阅读自己带来的那本《时尚》杂志,我往窗外眺望一

会儿。她在纽瓦克下了车。她祝我手术进行得顺利。她不住地叫我鲁道尔夫。接着她请我明

年夏天到马萨诸塞州的格洛斯特去看望欧尼。她说他们的别墅就在海滨,他们自己还有个网

球场什么的,可我谢绝了,说我要跟我的祖母一块儿到南美去。这实在是弥天大谎,因为我

祖母简直很少出屋子,除非出去看一场混帐日戏什么的。可是即使把全世界的钱都给我,我

也不愿去看望那个婊子养的摩罗――哪怕是在我穷极潦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