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4/4页)


西夏说:“我倒不信南驴伯的病与白云湫有关系!白云湫那么可怕,迷胡叔是去过的,他怎么没得癌症,蔡老黑也是去过身体没有谁好?”子路说:“迷胡叔是怎么疯的?蔡老黑没事,可他也不是没霉过?”娘突然说:“说蔡老黑我倒想起来了,明日,子路你拿上礼也该去看看老黑他爹,石头一直跟人家学医,你也该去谢谢人家的。”子路还是那一句话:让西夏去。
胡乱地做了晚饭吃了,各自睡下。西夏就想起了在苏红家的情景,不觉自己也兴奋起来了,要起了子路,子路说:“你怎么啦,劲儿倒比我大?”起身去柜子里取避孕套。西夏要求不用套子,说:“我说过要给你生个娃娃哩。”子路有些吃惊:“这是真的?”西夏说:“当然是真的,娃娃在高老庄怀上最有意义!”但子路还是用上了避孕套,他说真要怀娃娃,这得他精力和情绪最好的时候怀。两人运动了一番,很快事就毕了,子路似乎有些抱歉,说自己这几天确实太累了些。西夏兴犹未尽,也无可奈何,看着避孕套前的小袋里的东西,说“你怎么回到高老庄就越来越不行啦?你瞧瞧,原先出多少东西,现在就那么一点儿,还稀汤寡水?!”子路满脸羞愧,摸了枕头就要睡。西夏兀自仰面躺在那里看泥糊的楼顶,说:“你真的是病了吗?”子路说:“有些累……多与少和病没关系的……是不是用脑过度了些?”西夏说:“……知识越多,东西越少……就凭这点东西,我看就是生下娃娃,恐怕比你还要矮还要丑的。”子路说:“胡说哩!爹高高一个,娘高高一窝,你生的孩子个子会高的!”两人说了一阵话,把灯熄灭了,黑暗里,西夏把一枚铁楝蛋塞在了下身。子路问:“你自己又动吗?”倒翻过身来要帮她,西夏就夹了腿,说:“你别动,我放东西了!”子路忽地起来拉开灯,拨开那腿,吃惊道:“这成什么精?!”西夏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告诉了苏红教的秘方。子路说:“她苏红没有男人,她怎么知道这个?”西夏说:“这我管得了人家私生活?”子路说:“你和苏红都说了些什么话儿,她倒教你这个?”西夏还想说说苏红贴胶布的事,还有和鹿茂的事,又觉得说了没意思,就重新拉灯躺下,说:“都说的是女人家的事,这你甭管。”抱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