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爱情(第3/4页)

  乐可儿:“什么!那是人家有急事,要赶下一场演出。”

  丰泽:“呵呵!你竟然称呼他为人家?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帮他说话?”

  乐可儿:“好了,我不想和你说了好吧?到此为止好吧?”

  就因为这个事情的发生,从那天起在“非必要情况”丰泽开始强行地不让乐可儿出门,一开始乐可儿还倔着性子和丰泽吵闹着非要出门,丰泽从哭求变成劝说,到威胁,再到拉扯。乐可儿是越闹越凶,终于在快要挣脱丰泽的拉扯时,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巴掌。

  一巴掌让乐可儿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这么久以来所有的压抑和纠结都化成了愤怒,连打带咬地,把丰泽打得满脸是伤,但终究还是没能走出那个家门。

  一而再,再而三,争吵越来越狂暴,拉扯越来越激烈,后来丰泽终于没忍住疼痛还手了,一开始只是示意性地还手,到后来还手打出了血性,乐可儿打他多用力,他就用双倍的力气打还回去。

  一连三四天,丰泽终于让步,允许乐可儿出门了,但走到哪里,他都必须跟随。乐可儿有几次在马路上想逃跑,不为什么,就为了一口气,但瘦弱的女孩怎么跑得过男孩,有几次甚至丰泽在马路上就动起了手。

  不到两个礼拜的时间,乐可儿从打人的人,变成了被打的人,而且在丰泽的奋力还击中,她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还手的勇气。

  6

  甜蜜的生活,成了无尽的折磨,接连的毒打,让乐可儿的情绪一直徘徊在崩溃的边缘,那段时间她回答丰泽的任何话、任何问题都只有一句话:“我们分手吧。”

  每每听到这句话,丰泽不仅打她,也打自己,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兴许是乐可儿坚决的眼神,让丰泽觉得这场独角戏没了趣味。

  丰泽为了能引起乐可儿的心疼,就开始疯狂伤害自己,威逼着乐可儿,又要跳楼,又要割脉,又要冲上马路撞车。

  乐可儿被吓哭了好几次,死命地拉着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每当乐可儿想要逃离丰泽的视线,丰泽就开始伤害自己,终于有一天在家里,自杀再一次上演。可这一次乐可儿已经麻木了,也再无法忍受,乐可儿冷冷地对他说:“既然你要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站在窗沿的丰泽,听到这话,心里一凉险些从二十三楼跳下去。他扶着窗沿,看着乐可儿的冷漠,明白了就算自己跳下去她也不会流出任何的泪滴。

  丰泽疯笑着说:“好,既然你那么想我死,那我就偏偏不死。”

  生活继续陷入了无止境的折磨里。

  7

  又过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乐可儿从越来越少地说话变成了不再说话,从越来越少地出门变成了不出门。

  丰泽因为她这样的行为,顺理成章地没收了乐可儿的手机,没收了银行卡、身份证和钥匙。乐可儿就像个木偶一样在家里吃饭、洗澡、睡觉。如此反复,日复一日。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星期,任丰泽怎么打骂,怎么哭泣,怎么求饶,怎么自残,乐可儿都不再说一句话了。

  独角戏终于演不下去了,有一天中午,丰泽把身份证还给了乐可儿,笑着对她说:“你走吧。”

  乐可儿接过身份证,惶恐地、期待地、诧异地,甚至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丰泽轻轻地点了点头为乐可儿开了门:“真的,但是其他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所有的一切乐可儿都已经不想要了,所有的衣服、化妆品、家庭用具她都不想要了,只想要自由的呼吸,享受没有丰泽的世界。

  乐可儿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身份证,甚至怀着感激,就要走出了家门。

  谁知道乐可儿刚迈出家门一步,丰泽就歇斯底里地拉着乐可儿的头发,把她给拽了回来:“你这个婊子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一顿15分钟的暴打,乐可儿没有哭、没有闹,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身份证,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口。终于丰泽打累了,停下来问:“你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