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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检查车牌。”警探说,“你能明白他说的话吗?”
“谁是温迪?”克劳福德问。
“大厅里那个拉皮条的,金发的那个女的。她一直想见到他。她什么也不知道。”
“为什么你们不让她进来?”格雷厄姆从床边插话进来,仍然背对着他们。
“不允许探视。”
“这人就要死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他妈的从早上六点差一刻就在这儿了——抱歉,护士。”
“花几分钟休息一下。”克劳福德说,“喝杯咖啡,用冷水洗洗脸。他没法说任何东西。要是他说话,我会在这里录音的。”
“好的,我去。”
警探一走,格雷厄姆就离开在床前守着的克劳福德,来到大厅,走到那女人的身边。
“温迪?”
“是我。”
“要是你真想进去的话,我带你去。”
“我想去,可是我应该整整头发。”
“没有那个必要了。”
那个警探进来以后并没有试图把她撵走。
“温迪城”的温迪握着劳厄兹烧得发黑的已经缩得像爪子一样的手,直直地望着他。他颤动了一下,在临近中午的时候。
“全都会好的,罗斯科,”她说,“我们会尽情地过上一段好日子。”
劳厄兹颤动了一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