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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某处传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

医生诊断我的伤势要一个月才能痊愈。还好手臂没有残废,我总算安心了。要是那时候几个发现事情不对劲的同事没有赶来的话,我一定会被刺死吧。

据说藤田行凶之后翻过宿舍的围墙逃走,强行穿越六线国道,被一辆大卡车当场碾毙。据说是当场死亡。于是,我只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向刑警述说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开头就说:“真是莫名其妙。”

“不知道为什么,藤田先生好像认定我加入了穗积国际。他好像对只有他遭到处分,我却没有受到任何责备感到非常不满。”

“所以他为了泄愤,拿刀刺你是吗?”年纪大的刑警问我。

“我是这么认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原因。”

大概是因为嫌疑犯已死,我从刑警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干劲。他听完一遍我对于案情的陈述后,马上就回去了。我不太清楚警方在那之后怎么处理。

伤口的疼痛日渐减缓,然而,有些事却无法随着时间淡去。

那时藤田绝对是抱着置我于死地的决心而来的。他浑身上下充塞着一股杀人的气势。

即使伤痛不再,那股令我全身动弹不得的杀意和令人厌恶的记忆,恐将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