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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也说了,刚才说的大部分不过我是对于显露的事实进行的随意解释罢了。”说着,架场眼睛里露出了微妙的或者也可理解为自嘲一样的微笑,“迟早专家还会提出不同的解释吧,飞龙——他自己也许现在还在拼命考虑自己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希早子难以忍受似的开口说道,“不过……那么,事实究竟在哪里呢?”

“事实——吗?”自言自语地一说,架场便转过头去将视线移到了窗外,“这个嘛……”

“架场先生,”希早子进而狠了狠心问道,“我怎么也放心不下,听说是过去因什么而死的架场先生的哥哥,其实不是‘masasige’这一名字吧?”——不会有这种偶然的——“飞龙弄死的,实际上完全是别的孩子吧……”

可是——另一方面,希早子也感到疑问。

为什么架场不想更早采取什么积极的措施呢?他说没有把握。但这是一个事关人生死的问题,不是应该更早一些时候采取行动,比如说和川添这个前些时候就接触过的刑警商量一下吗?这样做不是作为朋友是理所当然的行动吗?……

“喂,架场先生,怎么样?”

“这个嘛……”架场像是被希早子那认真的眼神压倒了似的支吾了一下,但立即眯缝起小眼睛,说道:“这,会是怎么样呢?”

心灵深处忽隐忽现的远处——太远太远的风景。那绝不该跟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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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凡·高:荷兰印象派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