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看到的——失望。他逮住了她,现在却拿不准该把她怎么办。
他把手伸进口袋,又慢慢抽出来。一把刀子像通了电般“啪嗒”一声打开。她开始哭出声来。
不,不,不!
从他的牙缝间发出一声警告的嘘声,好像一道吹拂过冬日树梢的寒风。他蹲到她身边,陷入沉思。
“汉娜,”他喃喃地说,“我该怎么做?”
接着,他突然做出了决定。他收起刀子,把她拉起来,拖着她走过走廊,穿过后门——那扇好几个星期前她就催促过奈斯臣先生修好坏锁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