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这是什么?

我侧眼看向了夕羽惠,她的表情有些严肃,脸上的笑意全无,眼神略有疑惑的看着下面的那个金属柜子。而在夕羽惠身边,一直玩着手机的夏夏,此时也将手机放在了一旁,仰起头,注视着下面的那个有些奇怪的柜子。

我不解的小声问道夕羽惠,“下面那柜子怎么越看越像是棺材?让人看起来太压抑了,完全不像是装着什么珍宝的样子。这回观灯,到底是‘观’这个柜子,还是柜子里面的东西?”

夕羽惠小声简单的回答我说,“这根本不是什么柜子,而是一口棺材,一口镇河棺!也叫做黄河龙棺。”

虽然我早已有所准备,也想到下面的“柜子”,可能就是一口棺材。可是,夕羽惠的回答,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安。单纯听到“黄河龙棺”这个名字,想必这口金属棺材,必定是和黄河有所联系,可是话又说回来,这棺材要是被水葬于黄河,那么棺身不可能没有一丝的变化。经过若干年的水侵,起码也会有些锈斑,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看起来非常的完整,通体都是那种黑褐色。

楼上在坐的一些人,此时也都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七大家族的头马,现在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平静如水了,七人的表情各异,有人惊恐、有人疑惑,有人惊讶,有人呆滞等等,和之前的面无表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连一直以来稳如泰山的李老鬼,现在的眉头也是锁了起来。这几个人在看到下面的那口黄河龙棺之后,纷纷向四周看了看,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从这七人的表情之中,不难看出,下面的这个东西,已经让这些平日里见过大场面的人,有些不淡定了。想必这黄河龙棺里面,会有意想不到的玄机。

李星龙这时姗姗的从门口走了过来,他先是来到李老鬼身边,俯身和李老鬼小声的说着什么,随后我看到李星龙的眼神,向龙台那里瞥了一眼,瞬间他整个人都木讷了,眼神从惊诧立即变为了呆滞,他的表情就像是被凝固了一样,嘴巴还是微微的张开,保持着说话的样子。

李老鬼轻轻拍了拍李星龙肩膀,他才缓了缓神儿,还要在对李老鬼说点什么,可是李老鬼却朝他摆了摆手,示意李星龙先坐回自己的位置。李星龙倒是听话,站在身子走了回来,一面走还一面盯着下面的棺材。

龙台之上的拍卖司仪又开始扯着嗓子吆喝道,“这是今晚最后一盏灯,观灯吹灯,生来死去,各位请!”

说话间,龙台两侧的香炉内,换上了一根比之前香柱略粗的香,两位拍卖司仪,分别在两边将香柱点着,意味着观灯开始了。

和之前的两次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观望的状态,没有人抢先“点灯”。不过,也有一点和前两次观灯显著不同之处,就是此时楼上这些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特别是之前脸上平静如水的七大家族的头马,现在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奇怪,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现在的样子。

看到之前李星龙见到棺材的表情,我料定李星龙对下面的这口黄河龙棺肯定有所了解。于是我便小声的问道李星龙,“喏,下面的棺材什么来路?”

我问题一出,李星龙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反问道我,“你你你,不不知道下面是的棺材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李星龙却皱起了眉头,瞄了一眼我身边的夕羽惠,他才慢慢地对我介绍起来下面的那口棺材。李星龙说的名字,和夕羽惠刚刚告诉我的名字一模一样,镇河棺,又名黄河龙棺。

李星龙还特意给我讲述了一个,有关于黄河龙棺的故事。据说这是当时发生的真人真事。

传说很久以前,古老的黄河是一条赤金长龙,它任意奔流,好像一个龇牙咧嘴的怪物,日夜怒吼,滔滔不息,吞噬着万顷良田。咬啮着千万重山。居住在牛首山的人,每年都要遭受赤金长龙的威胁,庄稼欠收生活穷迫,但是他们又对赤金长龙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赤金长龙作乱。

牛首山中有一位年长名为阿德的老人。老人已经年近古稀,一日在梦中,突遇白首鹤翁,鹤翁告诉老人,他能帮助老人制服赤金长龙,使其不再做患。阿德老人于是向鹤翁请教,鹤翁告诉阿德,明日会有两场降水,早初一场,旁晚一场,第一场降水的时候,阿德要号召牛首山上的住户,对着赤金长龙所在的位置,三叩首,然后将各自家中的一碗水泼向空中。待旁晚第二场雨来临的时候,阿德要找三个壮年,拿着鹤翁给他的碗,并将碗里的水泼向赤金长龙。阿德老人就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几下了鹤翁的话。

待第二天醒来之后,阿德老人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床头旁,赫然摆放有四个白石做的大碗,且在每一个碗上,都刻有一个困龙的图样。他这才念起昨晚鹤翁的叮嘱。随让自己的儿子通知牛首山的人,在今早下第一场雨的时候,从各自的家中去一碗水,按照鹤翁昨晚的吩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