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门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这头顶上面居然还淌出口水来了。上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该不会真的让我这个乌鸦嘴说中了是亃猿吧?

刚刚还大好的心情现在顿时复杂了。我们在树洞里和亃猿正面交锋过,我们三个人都制不住一只。现在他妈的要是真的是亃猿那我就交代在这了。转念一想,难道是我手里的牛肉吸引它了?

那我干脆把牛肉罐头高高的举起索性就让亃猿拿去吧,然后想趁这个机会抓紧逃走。我等了一会居然还没有反应,我就开始担心了。这是跟小爷玩哪样啊?就在这时居然有东西在摸我的手,感觉滑滑的。难道亃猿退毛了?我下意识的一抓居然抓住了一双人的手。那只手使劲的握着我的罐头往上提,我一看是人一点也不怕了,使出全力保护我的牛肉罐头。我使出了最大的劲,就听“嗖”的一声那个人竟然让我从树上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我身上。我这个小身子骨本来就属于大伤初愈,现在又被这样一砸,疼得我嗷嗷直喊。大凯和眼镜他们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连忙拔枪向这里跑来。怀里这个人却轻轻说了一声:“丸子哥。别让他们过来。”

原来从树上掉下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认识我?因为以前小的时候我长的很胖,所以好多小朋友都叫我“丸子”。这样看来这个人和我很可能是发小,因为现在除了几个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没有人再这样称呼我了。那这就更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冒出一个发小来。因为天色太黑加上我这个250度的近视眼又没戴眼镜,所以完全看不清到底这人长得什么模样。

我听她的话急忙招呼大凯他们说我没事,让他们别过来了。说是我刚刚让树上掉下来的枝子吓着了。大凯他们已经走到很近的地方,听我一说他还不断问我到底有没有事。大概是聊得太尽兴了,眼镜他们又把大凯拉回了篝火傍。

他们那边在火光的照下还可以看的略微清楚些。我看到这时风干鸡朝这里走了过来,我怀里这个人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然后脚一蹬小爷那刚刚被夕羽惠戳过的肩一下又爬到了树上。我疼得呲牙咧嘴硬是没叫出来。当然我手里那罐牛肉也不见了。

风干鸡过来问道我:“人走了?”

我答道:“哪里有人啊?”他看了看周围就又走了。过了一会大凯来扶我把我扶进了帐篷。身体实在太过疲惫,我慢慢钻进了睡袋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一觉醒来觉得四肢都是酸酸的感觉,但是都已活动自如了。一出帐篷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夕羽惠他们都把自己的帐篷收好,在那里等待出发了。而四爷则在一旁坐着翻着一本书。大凯看我出来了,迎上来问我休息的怎么样,让我准备准备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我又走进帐篷把自己的背包整理好。

想想四爷从脱险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这也太不正常了。再次走出帐篷看着四爷还在认真的翻着书,只是旁边多了风干鸡和夕羽惠二人,他时而和他们俩人说着什么,夕羽惠不断点头。好像三个人在交流着。眼镜和大凯也都很识相的站在一边等着。我看这种情况自己也插不上嘴,就独自走到那扇大门旁仔细的观察着那扇通往虵国的门。

这是一扇呈暗黑色的木质门,而且看上去质地很坚硬。这扇门我们要怎么才能打开呢?如果单凭我们几个人用蛮力估计这门动都不会动一下。我又伸手向门摸去,这门有种凉凉的感觉。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扇门会让人感到很凉爽呢?我也没听说过那种木材有制冷作用,这么环保的方式要是在现代社会中学以致用的话一定能开发出什么新产品吧,我决定一会夕羽惠过来请教她一下。门上有一条条细小的纹路,像是水流一样向下流去。在门上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有一幅幅的门刻画。

第一幅刻画画的是一群人对这一个蛇面人身的东西在叩拜,当时听孙老头说过虵王应该是人面蛇身,这画上的蛇面人身的东西如果不是虵王又会是谁?难道是老头记错了?只见在哪怪人身后有一条画的似龙非龙的庞然大物在其身后。说它不像龙是因为它头上并不是长了两个角,而是长了一个尖尖的刺状东西。而且整体上一点没有龙的那种威严的神韵,反而看上去让人感到有种很妖的感觉。而第二幅画的则是那个人面蛇身的人驾着那个似龙非龙的巨兽指挥众人与一批闯入者奋力厮杀的景象。后面记录了他们大破敌军,并把俘虏的敌人放到那条巨龙的身前分别砍去四肢,奇怪的是这些被砍去四肢的俘虏表情竟然没有一丝的疼痛感和恐惧看上去更像是在享受,这和前面厮杀时那些表情悲凉恐惧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后他们的嘴里塞进了一个长长的物体。由于这画的确刻得太过逼真,我趴上去仔细一看那被塞进去的就是那种肉刺怪蛇。战俘身前的那条巨龙居然在看着他们在诡异的笑。而后则是他们把那些人蛹放进了一个水潭中,最后既然从水潭里游上来一条条那种肉刺怪蛇。我看的心惊肉跳。这些画应该是警告外人不要来入侵他们的领地,但是从古至今听说过壁画用来记载重大历史事件的,还从没听说过用门画来记载的。难道他们除了警示他人还有别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