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4/4页)

“坦白地说,不惊讶。”卡雷利回答,“我昨晚就这样怀疑了。”

“那么,您瞧……”波洛继续说,“事态变得更严重了。”他的音调变了,“您今天不能离开这所房子,卡雷利医生。”

卡雷利朝波洛问道:“您是把克劳德爵士的死和方程式被盗联系在一起了吗?”

“当然。”波洛回答说,“您没有吗?”

卡雷利飞快而又急切地说:“这所房子里难道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家庭成员希望克劳德爵士死,却和方程式毫无关系吗?他的死对这栋房子里的大多数人意味着什么?让我来告诉您吧。他的死意味着自由,波洛先生。自由,还有您刚才提到的——钱。那老头是个专横的人,除了他所热爱的工作,他还是个守财奴。”

“您昨天晚上就注意到这一切了吗,医生?”波洛故作天真地问道。

“是又怎样?”卡雷利回答说,“我有眼睛,我看得到。这房子里至少有三个人希望克劳德爵士别碍事。”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壁炉上的钟,“但是现在我不关心这些。”

黑斯廷斯向前探身,看起来对此十分感兴趣。卡雷利继续说:“真焦心,我去不了伦敦了。”

“我很遗憾,医生。”波洛说道,“但我又能做什么呢?”

“好吧,接下来,您还需要我吗?”卡雷利问。

“暂时不需要。”波洛告诉他。

卡雷利医生向门口走去。“我要再告诉您一件事,波洛先生。”他打开门,转过身来对侦探说道,“有种女人被逼急了是很危险的。”

波洛礼貌地向他鞠了一躬,卡雷利略带讽刺地鞠躬回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