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把枪还给我。”她在催他。
他将那把枪放到了她手心里。
“我哥曾给我弟弟验过尸。”她忽然道,语调很平静,“他的脚踝有一处被划伤的痕迹!我哥说那是粗绳子造成的。”
“英奇,你能不能听我……”
她显然没兴趣听他说任何话,他只开了个头,她就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他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不仅恨他,还鄙视他。在她眼里,他只是一条咬伤过她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