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第2/2页)

“那就二比一打个赌吧。什么没有指向他?”

“你如果愿意的话,就管这叫做一种预感吧,”我答道,“可是——”

“我不想管那叫什么预感不预感,”他说,“我认为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侦探,只想听听你的看法。”

“大都是些疑问想提出来。譬如说,那名电梯工把乔根逊太太运载到沃尔夫姑娘住的那层楼,让她走出电梯,后来她又跑回去按铃叫他,说她听到房间里有呻吟声,这来回之间相隔多长时间?”

吉尔德噘起嘴,问道:“难道你认为可能是她——?”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我认为她也有可能。我想知道诺海恩当时在哪儿。我想知道魏南特信中所提的问题的答案。我想知道麦考利交给姑娘那笔钱跟她转给魏南特的钱之间出现四千差额,那笔钱到哪儿去了。我想知道她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都在尽力调查,”吉尔德说,“我本人现在只想知道魏南特如果没干那事,干吗不前来回答我们的询问。”

“有一个理由可能是怕乔根逊太太又跟他没完没了地算老账吧。”我想到另一件事。“要知道,赫伯特·麦考利是在为魏南特干活儿:你有没有光听麦考利的话就认为阿伦敦那个家伙不是魏南特?”

“没有。那人比魏南特年轻些,头发有点灰白,没有染过,而且也不像我们得到的相片上的样子。”吉尔德似乎很肯定。“下一两个钟头里你有事吗?”

“没有。”

“那好,”他站起来,“我去安排几个人调查一下咱俩刚才谈的情况,然后你和我也许可以一块儿去走访一些人。”

“太好了,”我说,他随即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里那个废纸篓里有一份《纽约时报》,我捡出来翻到公共通告栏。麦考利那则广告赫然在目:“阿伯纳。是的。本尼。”

吉尔德返回来,我问道:“魏南特他工作厂房雇用的那几名助手是些什么人?有没有查问过他们?”

“查问过了,可他们啥也不知道。在魏南特离去的那个周末,他们都给解雇了——一共只有两个人——后来都没再见到过他们。”

“厂房关闭之前,他们在干些什么活儿?”

“在刷油漆什么的——刷上一种能够长久保持的绿色漆。我不大清楚。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去查一下。”

“那大概也没多大关系。那个工作厂房像样儿吗?”

“据我了解,布置得倒还不错。你认为那间厂房跟这个案子有什么牵连吗?”

“什么事都可能。”

“嗯。好,那咱俩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