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尸体(第3/3页)

这是个毫无意义的联想。

征部用吉太太驹江,不久便来到了侦查总部。

她确定丈夫尸体后,便如孩子般地嚎淘大哭。主任和木曾担任了问话工作。二人等她呜咽暂止。

“我的先生是,”她仍抽噎着说,“不仅昨天,前天也来过上田。”

“为了什么事?”

“不知道。”

“是找人吗?”

“不明白,外面的事他一概不跟我说……”

“前天来他没有过夜。”

“是的,他回家后给了我一万元。”

“喔!”

主任想起死尸口袋中的两万元。

“这种,从前也有过吗?”

“是头一次。我问为何给我钱。他说当然是生活费。并问现在还有多少借款。”

“后来呢?”

“我说大概五万元。他则自语般地说,哼,区区五万元,钱这个东西只要稍稍动脑筋,一辈子还会欠用?”

“昨天出门时有没有说过什么?”

“他是在我不注意时离家的。其实他经常都这样,所以我也不在意。”她又想起似地抽噎起来。

“最近他有没有什么变化。譬如变得轻松开朋,或者有什么人写信来之类……”

“说起来自从这位,”她看看木曾说,“刑警先生来过我家之后,他就好像有什么心思。然后突然问我他去伊逗半岛后的报纸在哪里。我拿给他,他便抢夺似地拿进暗房。”

主任吞下口水,闪亮的目光冲向木曾,这些报纸征部放在皮包带在身边。

两个案件,由看不见的线连结着,在打结的地方显明地浮出征部用吉的指纹。但是真相模糊无从捉摸。

可是他的指纹又何时附着上去的呢?

在何处——

为何——

如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