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最后犯罪(第2/4页)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于你姐姐的死因和隐匿尸体一事也许有这个可能性。”

听了慎也的话,由起子也非常震惊。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这么说你想的和警方想的是一样的?”

“不,我不认为润子能干这种事。”

“那是谁埋的我姐姐?和水间的宝马相撞时你夫人的‘MKII’被证实了吗?”

“从现场找到的钥匙来看,似乎只能这么解释。”

“这么说……”

“我有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润子有一个过去的男友,威胁她才杀死了她?”

“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只能认为是同谋犯。”

“同谋犯……什么同谋?”

“那个教授不是目击了浅川和军司从‘MKII’里劫走了3000万吗?如果润子是抢走家父钱的人,那么她一定担心这件事会被受害人的儿子、她现在的丈夫知道而整天担惊受怕的!”

“对,那么她就要有求于同谋犯商量对策。”

“从一个人劫走那笔钱来看,不如认为是两个人共同劫走那笔钱更合理一些。也许当时润子要阻止那个人这样干,但那个男人执意抢走了那笔钱。结果她的默认就使她成了同谋犯!”

“可是那笔钱不是被浅川和军司又劫走了吗?”

“而且你姐姐的尸体放到了车上。这样一来,润子想阻止也没有意义了。于是两个人只好埋了你姐姐,这样他们就成了重大事件的同谋犯了。”

“于是那个男人就用这个来威胁你夫人?”

“有这个可能。”

“你夫人的被杀是不是因为威胁不成了?”

“啊,对。”

但这种解释有些矛盾。

“能不能反过来想一想?”

“反过来?”

“对。也就是说夫人威胁了凶手?”

“对呀!可威胁什么呢?没有这个必要吧?”

“夫人没有必要威胁凶手,但夫人的存在本身对凶手就是威胁呀!”

由起子提示了一个重大的可能性。凶手在掩埋尸体的现场被发现后肯定会受到敲诈。而且同谋犯在某种意义上是对对方的一种威胁。

同谋犯的“合作”关系取决于双方的利益。对润子来讲,她有丈夫和家庭,从同谋犯的立场来看,她的利益与同谋犯的相比较,是很小的。对方不希望润子对他构成威胁。例如涉及到他的名声和地位来讲,这样的“合作”关系就可能发生转变。

浅川和军司坐上了宝马车,而“MKII”上并不仅仅只有润子一个人。目击者对这一点没有讲什么,也许那是个死角而目击者没有看到。

如果“MEII”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么就与上述情况合拍了。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润子一看到3000万日元没有了吓了一跳。而且被人放入的这个尸体又是同一个公寓的邻居。可能她想报警,但一旦警方进行调查,那3000万就会暴露,因为他们也是劫钱见死不救逃走的。

假如当时宫地杏子还有一口气。同车人劝说润子“处理”掉尸体,润子不得不同意。他们开着这辆被撞坏的车寻找藏尸地点。也许润子从始至终都不同意,但又不得不从。

但是后来她得知被抢3000万的失主竞是自己丈夫的父亲,她的心理上受到极大的自责,并谴责了同车人的行为。于是同车人担心有一天润子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会坦白一切的。

润子被杀是3000万被劫的一年半之后。在这期间,润子一直为这件事所苦恼。

作为同谋犯,他们肯定一再威胁润子不得向她丈夫吐露半点风声。此时双方正在进行着道德上较量。但随着润子的谴责不断升级,这种“合作”的格局终于被打破了。那应当是去年9月27日。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和润子坐在“MKII”车上?不是关系很深的人也是平日过从甚密。

深更半夜和一个年轻姑娘同乘一辆私人汽车的男人,只能是关系相当深的人。

“对了,还有钥匙!”

慎也突然被脑子里闪出的这个念头惊呆了。

“钥匙怎么啦?”由起子问道。

“我对你讲过的在撞车现场找到的润子房间的那串钥匙。”

“是呀!”

“其中有一把没找到主人。”

“我也听说了。”

“那把钥匙的主人一定和润子同乘一辆车。”

慎也对由起子讲着自己的看法。

“对,极有可能!”由起子也赞同慎也的这个看法。

“是那个男人劫走了钱,埋了姐姐,后来又杀死了润子!”

“关于那个男人有什么线索吗?”

“很遗憾,我对润子的过去一点儿也不知道。她也从没有讲过。”

“打听一下就好了。”

“打听过。”

“你和夫人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机会认识的?”

“是高校时代的同学带我去一家酒吧时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