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发话(第4/5页)

“我为什么一直没想起来?这位先生还对我说:‘和男朋友一起去看吧!’给了我两张青木先生在日本剧场做个人秀的招待券。”

“什么?给你两张个人秀的招待券?”下田刑警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八度,冬本果然做出了特别的事情”。下田对这一方面没有太大兴趣,不太了解,日本剧场个人秀的招待券价值一定很高吧。他把这样的招待券给了列车上的公用电话管理员,而且还是两张。——未免太大方了吧。

并不是为了向服务员麦示谢意,而是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当然是为了安排自己的不在场证明,需要如此安排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换句话说,表示冬本有可疑的情形。至少真正无辜的人,他们不会把不在场证明看得这么严重。

由于酒井圭子的证词,冬本的不在场证明完全成立。但同时也因为太过完整,反而引起让人怀疑他有嫌疑的讽刺性后果。

在相同的时间里,请求大阪府警察署调查十月十三日晚上冬本在大阪旅馆住宿的事情也获得证实。和冬本相识的旅馆柜台服务生做证,冬本当天晚上确实住在这间旅馆,第二天,十四日下午二点钟左右离开。

同时,博览会筹备委员会的委员也证实,十三日下午冬本为了协调博览会的企划,一直商谈到黄昏的时侯才离开。

三项确实的不在场证明

这一天晚上,在高轮警察署的会议室举行调查会议。虽然是由该署的大屋署长担任主席,但说明发现各种事实、讨论与检讨,完全由厅本部的石原警部和担任调查的各组刑警进行。

这天议程的焦点,是大川组负责的冬本信一的不在场证明。

“经大川刑警调查的结果,冬本的不在场证明是成立了。搭乘回音一六六号的冬本,绝对没有办法改搭被害人乘坐的闪光六十六号。当然还可能假装搭乘回音一六六号,其实是坐飞机到名古屋,再搭乘闪光六十六号,以冬本在十七时二十分左右,在京都——米原间打电话,而且回音一六六号的服务员还做了记录。再加上大阪和名古屋之间并没有这趟班机。冬本又在新横滨和东京之间打一次电话,让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更完整。可是因为太过完整,反而暴露几点不自然的地方。现在就和大家一起检讨检讨。”在大屋署长训示、石原警部做了以上的报告之后,环顾一下出席者,说道:“先请负责调查回音一六六号的下田刑警说明不自然的各点吧。”

下田被石原警部指名后,站起来说道:

“我最感怀疑的一点,就是冬本搭乘回音号这件事。当天新干线的上行列车有很各空位,尤其是在事件发生的这段时间内,车里有人被杀死,但快要到终点都没有发现,可见几乎是空车。像冬本这么忙碌的人,应该搭乘闪光号列车。当然,也可能没有赶上闪光六十六号,但十七时○五分有闪光六十八号开出。如果搭乘这一班车,就比冬本搭乘的回音一六六号早五十分到东京。明知道闪光六十八号列车很空,冬本却搭乘回音号,很显然其中有问题。”

全体都点点头,下田继续说明。他指出:

“第二点,冬本为什么把两张昂贵的招待券送给服务员?如果算是小费,未免太大方了。这样做,是不是为了让服务员成为他不在场证明的证人?为了加强印象故意这么做?第三点,为什么要打两次电话?而且第二次是通过横滨之后打的?即使要打电话,也应该早点,或到达终点东京车站以后,时间较宽裕时再打。第四点,为什么打电话的对象偏偏选择了一个和纪久传播关系不好的制作人?如果是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按常情推断,应该选择自己的心腹,却选择了水火不容的对象,使人觉得是故意选择可信度高的人为他做证。第五点,为什么第一次打电话时要对山村说明时间呢?在他四周有手表的人应该很多,不必向预备吵架的人,也不必在电话里询问。第六点,冬本搭乘的回音一六六号是十六时五十五分开车,可是他在两点钟左右已经离开了旅馆。从旅馆到新大阪车站二十分钟足够,可是他却提早两个小时离开旅馆。这段时间他到那里消磨?大川刑警问冬本时,他只说去买东西,并不能确实证明这段时间身在何处?在这段“空白”的时间里,他究竟做些什么?”

“由以上的种种理由,我怀疑冬本的不在场证明是刻意安排的。”

“刚才下田刑警指出的六点可疑之处,关于其中的第三点,也就是打两次电话给制作人的事,大川刑警,那位叫山村的东洋电视台的制作人怎么说?”

石原警部的险由下田转向大川,大家的视线也跟着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