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屈辱的姻缘(第4/7页)

“如果是熟人作案,预先复制好钥匙,这不是难题。”

“只要有钥匙,在大街修配钥匙店里,花两三分钟就能配好钥匙。”

搜查员的意见倾向被害的熟人复制了钥匙。冼耳恭听的尾崎,提示了令人忧心忡忡的可能性。

尾崎最忧虑这种危险性:被夺走钥匙的繁美,她是否安然无恙呢?

钥匙确实被人抢走,不可能悠然自得继续旅游的。

“譬如她并没有发现在旅途中丢失了钥匙,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提出另一种反面论。

“拾到她钥匙的人,怎么知道她的身份和地址呢?”

“假设她的名片和身份证明等都和钥匙一起丢失,拾到钥匙的人就了解到了钥匙主人的地址了。”

“这也是一种可能性。旅行时有人偶儿捡到了钥匙,起了歹心,偷盗钥匙主人的地址或者诱骗她出去旅行。”

“你认为真田小姐就是在旅途中遭遇暗算吗?”搜查警察一针见血直剌尾崎畏惧的痛点。

“她不可能不和我联络,会不会在旅途中被人暗杀、尸体被掩埋呢?”

“也就是说,罪犯为了抢钥匙,从一开始就计划要杀害她。”

“罪犯抢了她值钱的东西。说明早就盯上她,盘算好了。”

尾崎的提示和推测,使警察紧张了。搜査了被害的住所,尾崎平时见她常用的手提包以及她所喜爱的法国名牌“夏奈尔”套装,均在衣柜内消失了踪影。

盗窃目标很明显:只要金钱和贵重物品。不能认为偷走了套装,其他衣物都留在衣柜里。

又严密地搜査了屋内每一个角落,发现了重大资料。

警方搜查员在衣柜角落发现了一枚女用红色打火机。据说房间主人从不抽烟。

这枚打火机,涂有中国漆,是深受女性欢迎的用品。倘若不是被害者的,那么罪犯遗留下来的可能性很大。

搜查员把打火机作为证据资料,保存下来。并慎重地进行核实。

5月23日,在港区西麻布的公寓里,发生了银座老板娘被害案件,其中挂失物品之一就有打火机。

管辖区的代代木警署愕然失色。经营咖啡屋的老板娘,外出旅行杳无音信,住宅被人偷盗,却在那里发现了银座老板娘使用过的打火机。经查对确证是同一个打火机。

代代木警署认为真田繁美案和银座老板娘案件是有关联的。

麻布警署搜查本部接到了代代木警署的联络,立刻欢欣雀跃。麻布警署的搜查正处于僵持状态,意想不到竟会出现被害者的遗物。

打火机很快送到被害人的妹妹那里,确认是被害者的物品。

据说姐姐去巴黎旅游时,作为纪念品买回来的。是姐姐心爱的物品。

谋害屋代时枝的罪犯,将真田繁美诱骗外出,抢了房间钥匙,盗窃了无人空屋,这样的嫌疑越发浓重了。

令人担忧的是真田繁美的安危,时至今日依然毫无她的消息。

引起麻布警署和代代木警署注目的是被害者都是酒吧、咖啡屋的经营者。

屋代时枝在银座六丁目经营酒吧十年之久,真田繁美两年前在赤坂二丁目经营咖啡屋,两位都是单身女人,外部人认为她们都是财主。

对此两起案件随着研究的深入,其关联性越来越密切。

真田繁美无消息已过了整十天,依然毫无信息。

繁美在旅途中,被人谋害,这种分析可能性较大。于是代代木警署决定设立特别搜查本部,并进行搜查。

按惯例杀人案要在发现尸体后才开始进行搜查。罪犯如果隐匿尸体,作案现场不明,其结果无法得到目击者的协助。这对搜查造成不利,设置了障碍。

“现场详细”这句话,说明现场对搜查人员而言是资料的宝库。

其现场不明,就是说搜查到的资料几乎等于零。

无尸体的杀人案件不成立。如果尸体被匿藏,没有被发现,犯罪是成立的。

代代木警署和麻布警署密切联系、配合,搜索了真田繁美的去向。

3

竹浦真吾自从父亲引见安井真知子后,他开始频繁地拜访老父亲了。

多年来父亲权威的形象,由于闯入来路不明的女人,眼看将逐渐崩溃,作为儿子深感悲哀,难以正视。

真吾想放任不管,但又不能不管,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扶助老父一把。

父亲已变成真知子的死心塌地的俘虏。今日的父亲不再是昔日的父亲。只不过是被真知子吸干实质的虚无空壳。

尽管如此,毕竞他仍是自己的父亲,面对被神秘女人主宰的父亲,孩子不挺身救助他,那还会有谁能拯救他呢?

也许为时已晚,但决不能气绥后退。只要敲打,总会抖落出“尘土”。一定要揭露她的真面目,使父亲觉醒。

从前父亲总是期望真吾来看望自己,最近真吾一来就流露出困惑的神色。父亲好像认为和安井真知子结婚,真吾担心自己所得财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