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轮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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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着预想的事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爆出摄政王与匈奴勾结害的全国人民陷入恐慌,再到逼死老皇帝。

摄政王看见楼雍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了。

这个本来应该在悬崖下默默死去的尸体,他活着回来作为一种变数,这个变数大到已经无法再去补救这个漏洞了。

朝堂里面的人被清洗了一遍,后宫中的上一任妃子也都被遣散,谢皇后在知道摄政王死亡的消息后,便上吊自尽了,楼雍剥夺了谢家镇守南境的资格,由心腹去掌管。

以楼雍的能力,是新皇人选的不二之人,他顺理成章的继位,而语君竹作为楼雍的幕僚入他麾下,辅佐两代圣上。

尘埃落定

说起来只是一瞬,但过起来,只能是一年又一年。

楼雍不懂爱,所以他会用他的占有欲来表明自己的喜欢,而这种占有欲,带来的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毁。

东宫树下的酒被遗忘,楼雍花了三年去毁掉一个人的自尊自信以及温柔。

他也不知道那是毁,他只是在用自己认为的好的方式去对他好而已。

从语君竹决心替他上战场那刻开始,他就注定了无法摆脱楼雍了,语君竹不明白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羊羔,怎么忽然就变成狼崽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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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大典结束后,楼雍也越来越忙碌,他没什么时间再去陪伴语君竹,语君竹也照旧呆在东宫的侧殿生活,不过不是以太傅的身份,而是以幕僚,他现在就算教书也没人来听,那些皇子们现在都在宫外有府邸,也不在宫内生活,唯一一个能听课的也是皇帝,但这个皇帝公务繁忙,不可能来。

于是语君竹闲了下来,他日日养花养草写诗喝药,顺便养养身体,那场战争中他受了伤留了病根,他毕竟是军师,主攻作战还是差了些。

脸上被划的那一道疤也留下了,不过他不怎么在乎,毕竟他的病根比这疤要重的多,绞痛难当,根本无法再为脸上的疤烦恼。

日子过的很无聊,语君竹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楼雍,看看他这么忙有什么需要协助的,担了幕僚之名,也总得做点幕僚该做的事。

等到了南书房,门口是一直伺候楼雍的老太监,看见语君竹来了便进去通报,得到了准许才让他进去。

身份变化一夕之间,两个人之间就不再是师生关系,而是隔了一道宫门的上下级,语君竹只能在心中感叹这种变化,难以言说

南书房内,楼雍正在案上批阅奏折,看见他进来了,让宫人们给他沏茶:“你来了,到我这坐下。”

语君竹过去,扫了一眼他案上铺着的奏折内容,似乎是朝臣进谏建议皇上选妃的内容。他想了想,事端已经平息了,也是时候该纳妃了。

但一想到楼雍会和别人成亲拜堂,他就堵的慌。

他端起茶杯润了口,掩饰情绪:“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楼雍将案卷合起:“没什么。”

语君竹忍不住问:“你要选妃了吗?”

楼雍回答的棱模两可:“都是朝臣们进谏的内容罢了,你不需要在意这个,你想让我选妃吗?”

语君竹敛眸:“你是皇帝,这是必然的,一国之君要做好表率。”

楼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杯子捏在手里,侧脸问他:“我问的是你,你想不想让我和别人结亲,你只需要告诉我想还是不想,不用说那些官话。”

语君竹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说出了真心话:“不是很想,可……”

楼雍喝了口茶,上好的梅龙,有回甘,他将杯子放下:“那我就不娶,那些朝臣的建议就压着吧。”

语君竹手一抖,幸好茶水已经喝了一半,否则必定洒出来。语君竹看着底下站着的宫人们,觉得在楼雍这,自己的谨言慎行信条完全不管用了。

又脸红了。

楼雍看着他紧张,反而故意抬起他的下巴,拇指轻抚他的下唇:“君竹,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想娶,只有你最讨我喜欢。”

语君竹被这刺激得心一跳,他偏过头,不再让他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看见宫人时,她们早都已经低下了头。

语君竹薄着脸皮,瞪了楼雍一眼,小声道:“不要这样。”

因为小声,听起来倒是像在欲拒还迎。

可是不让楼雍的手在脸上作乱,他便在自己的身上作乱,划过衣领处,挑进深处。楼雍将他拉坐进怀里:“脸红了,是不是热了,我帮你脱了这身衣裳,有点碍事。”

语君竹心跳极速,他立马从楼雍身上站起:“我……臣先告退。”

楼雍表情淡淡,他挥了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随后笑着看语君竹:“老师,您看这样可以吗?”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乱,楼雍知道自己顾及什么:“可……现在是大白天,你该做的是公务,而不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