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的西西里(第3/3页)

简灼开始主动吞吐起那粗硬的性器,一下下地都尽力往最里吞,口腔里潮湿又灼热,进出时还会发出淫糜的水泽声。

周恕琛一句话没有说,手上的动作也很凶,按住简灼的后勺就好像再不让他逃,微阖的眼始终向下看着努力的小孩,四周艳丽的光束又来回逡巡在他们身上,像在欣赏一场魔术表演。

肌肉始终紧缩,疲劳来得很快,其实简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的眼泪被顶得一直流,一放松那两颗尖牙就失了约束轻轻嗑在柱身上。细密的神经使痛感加剧,简灼听见周恕琛低低呼了一声,嗓子像被火燎过,沙哑又好听。

简灼意识到,急忙地退出来,黏糊糊地道起歉。

“不讨厌吗。”周恕琛低声问。

简灼先是摇了摇头,腿一阵发软,又开口说喜欢。

像被这份纯真的欲情刺激到了,周恕琛用微凉的手掌住简灼的下颌,那力度不轻,细白的皮肤被捏出灼红的印。嘴被拇指按开被迫张开成一种献祭的姿态,简灼手动了动,撑住地面,又像个脏兮兮的小婊子一样将舌也伸出来,眯了眯眼向上瞧周恕琛,眼神又纯又淫欲。

周恕琛将性器再次抵进小孩湿热的口腔,这次捅的更深,不再止于峡口,而是一下下撞到简灼柔软的腭厚壁上。简灼有些吞不住,口水也从嘴角溢出来,在下颌拖出晶亮的痕,他一下下被周恕琛有分寸但绝不温柔地捅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捅穿了,他腿一阵发软,自己的东西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将腿间的布料浸出淫糜的深色。

“简灼。”周恕琛才开口,“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简灼不想再听,他当然知道。他委屈地想哭,会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但这一切不都是面前的周恕琛造成的吗。他扒拉下自己的底裤,跪着腾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另一只手仍然扶在周恕琛的柱身上,一边上下捋动一边吞吐。

周恕琛坏心眼地捉住他抚慰自己的手,扣着手腕不让他再动作。简灼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声,脸潮红一片,眼泪也到处挂着。

像踩进云端里,快感被湿热的环境不断的放大,简灼又把他的东西努力再往里吞,一下抵进喉咙口,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周恕琛喘着气眯了眯眼,但终究狠不下心见小孩受苦,他将性器抽出来,轻轻拍在简灼的唇角,顶端抵上简灼唇侧的冰凉银环,零星的浑液溢出来,染在简灼的唇角。

简灼像是上岸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在如此艳丽的光里都能瞧见他红了个透,还有地板上摊出的那一块白迹。

“这么不经事。”周恕琛抚了抚简灼的耳垂,平静地说。

简灼羞得想哭,用手背去当自己的脸。周恕琛皱起眉,用腿将小孩抵上床边,力度很大发出砰响。性器上盘错着虬劲的筋,有些狰狞,他一只手捏住简灼的下巴,一只手在简灼眼前抚动自己。

热感积累到一个临界的阈值,粘稠的白液就迸出来烫了简灼满脸,液体从他的脸颊一路挂到锁骨洼,有一小些溅上了简灼的上眼睑,摇摇欲坠的,让他不敢睁开眼。

周恕琛扶起他的脸颊,看他半眯着眼赖在自己掌心,就像只打起盹儿来的沙漠狐。

他跪坐在周恕琛的膝边,攀着床沿,缓缓地,将那些脏污一下、又一下地,蹭在周恕琛的裤管的黑色料子上。嘴唇柔软,在周恕琛的胫骨上来回摩擦,柔腻又情色。

简灼笑起来,隔着蓝紫的光雾笑起来,向上支起身子想要扑到周恕琛怀里去,却只把他撞进了床榻里,两人跌进柔软的被中,像跌进了一个天鹅绒织成的梦。

在这样一个暮春夜,成都成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西西里岛小镇;蒙着薄雾的窗外是锦江、也是《情人》里的湄公河;而这二十八层的二八零一室彻底沦为《洛丽塔》的桑德曼汽车旅馆。他抱着简灼,轻轻吻他的头顶,觉得世界都开始黑白颠倒,只有简灼是他唯一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