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0节(第6/6页)



  “呃—我—-呃—-滕教授刚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你—辞掉了一份工作—你家—呃—现在—不需要我—-做饭了—”

  滕夫人一听就生气了:“陈大夫,你别听他的,我知道他的阴谋诡计,他是想把我们两个拆散,他以为只要把我跟我的朋友都拆散了,他就好对付我了。哼!想得美!”

  陈霭不知道这两夫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便模棱两可地说:“别把事情想复杂了—”

  “哼,不是我要把事情想复杂,是他逼的。他以为我这人平时不爱说话,没结下多少朋友,他跟我闹离婚,没人会支持我。哼!恰恰相反,支持我的人多得很。我辞职就是我朋友给我的建议。你想啊,如果我打两份工,自己累死累活不说,还得不到个好,离婚的时候,他可以不付我赡养费。像我这样把职一辞,我的收入就变少了,他就应该付我钱—”

  陈霭听半天没听出眉目来,不敢乱发言。滕夫人又说:“我告诉你,这一招才灵呢。不知道你听说过化学系况杰的事没有,他也是跟滕非一样,老有女人追,还有女人为他打架,他也就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后来况杰向他老婆提出离婚,他老婆不同意,老况说‘你不同意也得离’。这下就把况夫人逼急了,马上跟她的同事朋友商量这事,有人就提了这个计策—”

  “什么计策?”

  “辞职!不干活了,老子一分钱都不挣,离了婚该你赡养一辈子,看你还到哪儿找女人—”

  “那—这个计策管用吗?”

  “太管用了!姓况的到现在都还没离婚,前段时间我还在朋友家遇到姓况的两口子,那男的现在被老婆管教得服服帖帖,他在那里聊得正热闹,他老婆走上来就说:‘我们回去吧!’,姓况的二话都不敢说,拿脚就跟着老婆走了。”

  “怎么—你们—现在突然想起离婚呢?”

  “两人闹起来了呗。”

  “闹起来了?为什么?是为那—镯子的事吗?”

  “镯子?什么镯子?你是说那对玉镯子?不是为那闹,滕非已经把玉镯子给我了—”

  陈霭一愣,随之也就明白了,什么“玉镯子让我妈带着安葬”,扯鬼哟,滕教授跟很多男人都一样,也就是在别的女人面前显摆,好像自己不怕老婆一样,其实怕得要死!

  她问:“不是为玉镯子的事?那是为什么事?”

  “为什么事?因为我亲自抓到了—”

  “抓到什么?”

  滕夫人迟疑着说:“陈大夫,这事我没对别人说,我信得过你,才告诉你,你可别传出去—”

  陈霭不得不赌咒发誓一通,滕夫人说:“前天我有点事提前回家,刚进门就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干那事一样。我走到书房门口,发现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什么声音?”

  “就是那种—骚女人—发骚的时候—-的—,唉,我学不来,我说了你也不懂,我看你跟我一样,都是正派女人,一辈子都没那样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