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第2/2页)

谢清涵走到谢清歌身边,为他整理好衣衫,“爹,哥哥才刚回来,又有哪里惹您生气了,要如此大动干戈?”

谢清涵拿过谢父手中的画轴,昙花桃花,一并走了上来,慢慢将画打开。

“好画好画,这么好的画,放着父亲这儿,实属糟践了,昙花、桃花,好生收着。”

谢父急了,“唉唉,你这是明抢!再说这画放我这儿,怎么就糟践了。”

“画轴上都落了一层灰,您好久都没动过了吧。”谢清涵一语既中。

谢父摸摸胡子,不高兴的说,“那可是一副真迹。”

“您还用它打人。”谢清涵抱着画轴,摆明了就是不想撒手。

“唉,”谢父又是挑眉,又是撅嘴,“我那是被逼无奈。”

“您知道,我拿的是那副不?”昙花接过画轴,躲在后面,任谢父怎么瞧都瞧不见。

“哼!你们俩,就是来讨债的。”

谢清歌与谢清涵相视一笑,谢父一扶衣袖,落座在书桌后面,桃花看三人都落座下来,便命人收拾了,端了新的茶水来,还换上一套新茶具。

“爹,那位病人您看过了么?”

“看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