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注意人设避雷)侍假成真(四合一)建议接受不了神经病人设的读者跳过该世界(详情参考师生篇和古穿今篇)(第6/9页)

可想是这么想着,问题

是她就一件外衣,一旦被挣破露出里面那些脏污玩意……

她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快速道:“上主,臣来时慌忙衣冠不整恐污圣眼——唔。”

她没说完,因为商止新把她扯地踉跄着跪坐在她面前,拇指和食指捻开了外套的系带,在她挣扎的时候随碰了碰她的肩膀。

楼客神经敏锐透了,瞬间感觉到伤口的触痛,僵了一瞬间,商止新抓住了会轻松地挑开衣襟。

……

刷拉一声,衣衫蝶翼一样在半空张开,又落到地上。

两个人在那蝶翼缓缓落下的那瞬间对视,在触到商止新那残忍意味的须臾,楼客又低下头去。

她不自觉地颤了颤心尖……却不是因为臣子对皇帝的恐惧。她有些迷茫,心想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变化那么多吗?紧接着又懊恼起自己的想法再次越界。

……

楼客在她面前温顺地跪坐着,被打开了华服层叠之后血腥味浓烈地散发出来,单薄的里衣溃烂不堪,破损的地方里是露出来的伤口。

有烙铁的印记,鞭伤,针刺,折骨的淤痕,皮肉外翻模糊,有的稍微溃烂。干净的地方,原来只有露出来的脸和双而已。

但就算是和脸情况也不算好。实际上,她脸色白得很病态,额头上有冷汗的细珠,因为忍痛瞳孔是稍缩小的,有些无神。而收起来的双若是仔细看,有几只指甲也被挑开没有了,动作的时候时常颤抖。

颈上的命官穴还暴露着一个血口,簪子没入进去只留下缀着的小宝石。

“……”饶是商止新也没想到她连简单包扎都没有,皱着鼻子有些嫌弃:“唔。”

外衣上楼客用了不少香薰,才把自己像个粽子一样裹起来,现在一打开之后那淡淡的香味就散了,只留下腐烂的血气,她也不喜欢。

楼客看她的脸色,无奈地伸想去把外套摸起来。可等她哆哆嗦嗦地披上去拉紧系带,商止新这才冷眼旁观够了,凉凉地开口道:“谁叫你穿?脱了。”

楼客愣了一下,抬头。

喜怒无常的某人现在半点情面都不讲,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只好又解开,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之后小心上视。

“你刺了命官?”

商止新伸触摸她颈边血口的周围,酸胀感让她有些不自在:“是。”

“这是个煞穴,封了伤势回光返照,以后恢复起来痛着呢。”她收回笼着袖子,似笑非笑,声音忽然压低,不知是唤起了什么过往:

“孤记得……楼爱卿以前可怕痛了。”

……

以前的事情,不是心照不宣不能提的吗。这件事哪儿能提啊,就算是她的错,可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成何体统……

楼客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

很多人以为楼客再谦逊不过,仿佛她刻在骨子流在血液里的都是隐忍的彬彬有礼,是最好相处的君子。

其实不然,她只是个典型的官僚,顽固死板的封建代表,膝盖头只看见皇帝一点尊严都没有,可对别人又是一套完美冷漠的孤高。

本质上她是生在贵族的后裔,接受教育和最好的修炼资源,眼界狭隘于那一层。她继承父亲的职务成为将军,但自己做得很差。

楼客其实娇气,有个巨大的弱点:她怕痛。

就算她血统高、灵力强大,作为一个需要领兵的将军,这一点是她的死穴。早年她一度因此不愿控制前线而龟缩后营,可这个世界属于灵力,作战方式根本不怎么靠人数而是看质量,一人灭

一国的事屡见不鲜,没有强有力的前锋打仗简直扯淡……所

以她吃过几次严重的败绩。

但一开始她甚至都不太反思,面对自己士兵的质问只是冷冷甩袖:在她看来以一群蝼蚁换取她这个贵胄的十指不沾血,那是应当的。

那个她才是真的她,只是把自己视人命如草芥的内核藏起来了——如果要一句话形容她的本质,那么楼客必定是个“血脉等级的绝对推崇者”。她对商止新的万分臣服,只是来自于她对血脉的狂热拥护。

以这种性格,对待真正的陌生人,她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理性。

可她和商止新的认识也是从陌生开始的——彼时的商止新甚至软到人心里去了。

少有人知道的是,没有觉醒血脉的商止新是少女皇子,轻佻单纯,甚至有些内向。

当然,觉醒商姓灵力的商止新是完全的暴君,就像是从幼虫蜕变出来张开瑰丽花纹的毒蝴蝶根本不同的两种形态。

……她才不会放过在幼年时候胆敢愚弄她的人。

————

“……有点。”楼客低声快速回答并立刻转移了话题:“上主,您想干什么?”

“孤就不可以是心疼你吗?”商止新懒散着语气翘起二郎腿,伸去捉住她的下巴,打量她全身的伤痕,顿一下,忽然低头直视她,声腔轻缓到有一丝病态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