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秦少公子(十一)(第3/3页)

姜晨:“哦?”

“秦律严苛。今人非议朝政,被逐出咸阳。若有宽赦,该当如何?”

“……”不来则已,一来便是此问。

姜晨不禁问一句自己,难道是他看起来惯于欺上瞒下,亦或善良至此,可为孔鲋卢生之流抗争所谓残暴秦律?

“法不容情。曹先生当一清二楚。”

凡所作为,必要承担后果。时日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如今后果现显,孔又如何逃亡曲阜?

何以不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可见他们的礼义,全以约束他人,对于自己,却从不知反省!

曾经自诩正义仁爱,要所谓邪恶以死谢罪。

那么今日言行危及嬴政,他要儒生以死谢罪也根本理所应当。

姜晨承认,在某一方面,他所思所想已是迁怒。可那又如何?终归而言,他与所谓善,又沾不上半分关系。

若为恶,那么小小迁怒,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