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3/5页)

沈观澜的呼吸间满是酒气,说出来的话却条理清晰。徐宴清低着头,把嘴唇都咬出了一片牙印也压不下心里的委屈。

他何尝不想说出来?

他知道沈观澜护着他,也因为如此,他不想害了沈观澜。

毕竟沈观澜性子急躁,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沈观澜自己也脱不开身的。

他吸了吸鼻子,想把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咽下去。沈观澜却在这时候抱住了他,把他的头按在胸口:“宴清,你就试着把自己交给我,把心里想的话都告诉我,可以吗?”

耳畔是沈观澜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是擂鼓敲着他脆弱的神经。另一只耳朵听到的话却比这心跳声更猛烈,如一道狂潮向他扑来。

他闭上眼睛,还是没能止住眼中滚烫的情绪。

他揪紧了沈观澜的衣襟,哽咽着,终于让这人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二少爷……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每次喝下去都好难受啊……”

“不喝,以后都不用喝了!”沈观澜搂紧了他,抚着他的后背哄道。

他依偎在沈观澜怀中,那人没有阻止他的软弱。不但没有,还一直鼓励着他哭出来。

心里堆积的委屈就像被这人点着了一样,“呼”的一下燃起了滔天的势头。可他即便哭的浑身发抖,脑子里也还是清醒的。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肯这样抱着他,让他发泄情绪,要他去交付信任,要他安心。

他依然不知道对沈观澜的感情到底算什么,似乎只要在沈观澜面前,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无论是生气还是哭泣,这些在骊儿面前都很难表露出来的情绪,在沈观澜面前却无处可藏。

但他还是不敢放肆的去发泄,只是哭了一阵子便放开了。

见他情绪平复了些,沈观澜又一次抱住了他:“我今晚来是有正经事要做的,我把东西带来了。”

徐宴清脸上还挂着泪痕,闻言心一紧,立刻想到了白天说的检查。

他羞的直摇头:“不行!”

沈观澜在他耳畔道:“你又喝了三天,我必须要确认你现在的症状。我说过,这件事不但关系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更关系到你能活多久。宴清,不要再抗拒了,让我检查。”

沈观澜说完就盯着徐宴清看,他的神情认真极了,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紧张的耳朵里都起了嗡嗡声。

他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回沈观澜没再逼他了,抱着他耐心的等着。直到他僵硬的转过脸来,喃喃道:“那……你要,要怎么……检查?”

沈观澜笑了,就着搂他的姿势握住他的手,伸到了腿间。徐宴清立刻想要并拢腿,却阻止不了沈观澜的动作。

那人手心扣着他的手背,让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那里,然后在他耳畔蛊惑道:“要先让它站起来,然后用器具沿着顶端的小口钻进去,伸到底,检查一下你会不会有哪里痛。”

沈观澜边说边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徐宴清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比答应沈观澜告白的时候还快。这办法听着太荒谬了,他急的摇头,还是想拒绝。沈观澜却带着他的手钻到了裤子里,摸到了那处软肉,上下套弄了起来。

徐宴清绷直了腰,后脑抵在了沈观澜肩膀上,呼吸不受控制的喘了起来。

屋子里一直没开灯,只有窗外月色如银,将一切都渲染的朦胧而疏离,像是梦境中的一幅画。唯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四周飘荡着越来越炽热的温度。

沈观澜注视着徐宴清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带着他的手上下揉捏着,直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濡湿了,他才去摸顶端的小口。

徐宴清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睁着迷离的眼眸去看沈观澜,刚想说话就又漏出了呻吟。

沈观澜的拇指在铃口周围摸了一圈,指尖沾了些湿润的液体,而后分开那处,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下。

怀中的人果然抖了抖,一阵甜腻的低吟钻进了他耳朵里。沈观澜身下也绷的难受,却还是克制着冲动,让他先躺了下去。

徐宴清刚躺好,就看到沈观澜拿起床脚的东西。

那是个箱子。沈观澜打开来,拿出一根透明的细管子,又拿出了一瓶液体和一团棉花,当着他的面把液体倒在棉花上,对着那根细管子来回擦拭。

徐宴清咽了口唾沫,心里烧的慌。他盯着那根很细的管子看,沈观澜刚才说的话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

那根管子似乎是玻璃体,透明的管身还反射着微微的弧光,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东西,看得他又想逃了。

沈观澜把自己的双手也擦了一遍,又握住徐宴清的那物,在铃口周围擦拭着。

棉花上倒着酒精,一触碰到就冰的徐宴清瑟缩了下。沈观澜看出了他的不安,哄着他别怕。又拿出一支医用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把那支细管子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