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男人不能有鼻涕泡(第3/3页)

白金的质地带着一种莫名的圣洁,沈拓颈间的线条又漂亮出彩,等到暗扣咬紧贴合咽喉,颈边的血管和经络便会微微浮现些许,不至于束缚呼吸,但也会让人产生无法忽视的束缚感。

这确实是太漂亮了,段以疆一连抚摸亲吻了几下,心中再不忍也抵不住这般诱惑,他咬了咬舌尖才拉回理智郑重开口,在郑峰这件事情上,他没有退路了,因为沈拓身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我知道,但是别自己撑着,要我帮忙就说。”

沈拓从不质疑段以疆的能力,但是芊芊今天特意趁着黄毛去厕所的时候偷偷告诉他,她又在哥哥身上看见枪了。

黄毛那帮小孩还没到他这种大彻大悟的境界,行事难免莽撞,再加上周远那天在码头闪了腰,连配合段以疆联系律师专家都是趴在床上办公的,更没空管住黄毛。

“黄毛他们不让人省心,我怕他们做傻事,你要是管不住他们就说,我替你踹他们屁股。”

沈拓垂下眼帘使劲亲了亲段以疆的唇面,他是真的心疼,他知道段以疆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违心的,但为了他,段以疆只能这么做。

十几年前,段以疆的母亲同样死于这种私下里的仇杀。

道上的恩怨牵连,错综复杂,段霄年轻时气盛,一旦抓住对手的把柄就一定要把对方弄得家破人亡,杀了段以疆母亲的人是当年跟段霄结仇的一家里的小儿子。

出事那会段以疆才十三岁,他们本该一起出游踏青,可他心里长草晨起练枪的时候脱了靶,段霄看他心性不稳罚他加练,只让别的保镖陪同段以疆母子出游。

临出门前,段以疆委屈巴巴的和他拉钩约定下次一定一起去,然后还拍着小胸脯保证一定给他摘些好看的野花回来。

这个承诺只兑现了一半,野花是带回来了,只是上头溅满了血。

沈拓至今都记得他们迟迟赶到的时候,他看着十三岁的段以疆呆坐在母亲的尸体旁边,手里攥着的小黄花早已被浸没了本色。

那场变故让父子决裂,让段以疆对所谓的黑道深恶痛绝,最终远走高飞,所以直至今日,他也无法释怀、无法原谅、无法理解。

“我知道,我会去管他们,你少碰别人屁股。”

略带赌气的言语将沈拓从过往里拉扯出来,段以疆似乎是猜到了他在回想什么,于是便特意捏了捏他紧绷的腰侧哄他回神。

“.…..好,只碰你的。你的最翘。”

段以疆鼓着腮帮子乱吃飞醋实在是太可爱了。

沈拓一时呼吸发滞,怔了一会才挑起眉毛嗤笑出声,段以疆神色和缓的俯身下来吻他,他心如擂鼓情难自持,直接翻身将段以疆压去床里狠狠揉了两下自家少爷紧翘有致的臀尖,暂且将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抛去了脑后。